說話間,阿樂一直笑眯眯的盯著龍根。
龍根聞言,眉梢微動,喝了口酒後,
滴水不漏的反問道:
“……你們佐敦區也不差啊,阿樂你向來穩重,對兄弟們出手大方,這幾年賺了不少吧?”
說完,他伸手夾了個青菜,用筷子在餐盤中撥弄著。
阿樂搖了搖頭:
“佐敦區可就差遠了,忠青社的問題一直不解決,我是很頭疼的……
至於對兄弟們出手大方,也沒什麼,都是自家兄弟,何必計較那麼多。”
“呵呵……你阿樂對兄弟們很仗義,確實是公認的,
像官仔森、大D、魚頭標、高佬他們,名聲上是比不過你的。”龍根笑著誇讚道。
關於這一點,阿樂也並沒有謙虛,語氣理所當然,“出來混,對兄弟們講義氣,本就是應該的。”
頓了頓,他再次提起了油麻地,臉色自然的說道:
“油麻地內,有三分之一的地盤,是屬於長樂社的,
那五六百萬的保護費,還有藥丸、泊車……我們和聯勝並沒有完全吃下,
對於這一點,我感到很可惜。”
龍根聞言,陷入沉默。
阿樂嘴中咀嚼著一塊咕嚕肉,口齒依舊清晰:
“尤其是廟街,越夜越精彩,那條夜市,公認的油水足,
卻一直被長樂社的人佔著……他們憑什麼?
長樂社,小幫會而已。”
聽到這裡,龍根沒法再保持沉默,“阿樂你啊……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阿樂臉上再次浮現笑容,“龍根叔快人快語,我阿樂也就不兜圈子了。”
他語氣一變:
“喪狗現在捅了大簍子,高階警司的兒子死在他手裡,警方很重視這件事,
無論他有沒有跑路去荷蘭,短時間內,他是不敢現身的,再加上今天早上,
齙牙基被社團的兄弟,打進了醫院的深切治療部(IC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