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慘,
怎一個慘字了得。
三人兒,圍著四碟小菜。
對比起另外一桌,那簡直是天壤之別。
不過,這天壤之別,也是相對的。這四道小菜,其實做得也不算太差了啦。就是雕工粗糙了些,剛忘神時把肉給煮焦了些。但,若吃,還是能吃的,至少還有些菜味嘛。
可是…
“刀師傅你走開,你再噴就真不能吃了!我不准你,糟蹋我們做的菜!”
“這也能叫菜?你可別侮辱我們這些做廚子的名聲哦…我呸!我呸!呸…”
“你快來幫忙呀!”
“哦…來了”
“……”
兩隻小手拽上一隻粗壯手臂,秀齒緊咬,芍藥似在拉縴一般,死勁拽著刀師傅,就往外扯。夏尋聞話,二話不說,趕緊過來幫忙,拽上另一隻手臂…
這是一場生死攸關的較量,是涉及到那四碟可憐小菜的生死存亡一刻。就像芍藥說的,若刀師傅再繼續一個勁地,對著四道小菜呸、呸個沒完沒了。那,這菜就真不用吃了…
“你使勁呀…”
“額…他太重了…”
“我呸……”
“拽啥拽啊?這玩意就留著餵豬吧…我呸!”
“你的玩意才該餵豬…”
“刀師傅你再這樣子,我可生氣咯!”
小嘴嘟起,借勢欲哭…
“得!你別嘟嘴!”
“誒…鬆手、鬆手,我說笑的還不成呀?”
這刀師傅也算識相,見這兩人都快要動起真火來了,見自個也損得差不多了。便也不再得瑟,順著臺階就下去了。
“不是我說呀…你們這菜啊,我是無福消受咯。若吃出個啥子毛病來,我還得往毛坑跑,這活受罪的事情,我可做不來。”
說著,刀師傅抖了抖自己粗壯的雙臂,很輕易地就掙脫了兩人四手的束縛。他鄙視地瞟了夏尋一眼,接著轉身就朝著那桌滿全牛宴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