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們呀…”
“不然還有誰?”
“哦…哦…”
被問話的兩人,傻愣一陣,才突然驚醒,急忙起身抱拳鞠躬行一禮。其中年紀較大一些的問天弟子,聲顫地回道:“回…回小師叔話,我…我兩也是來…來喝酒的…喝酒的。”
“喝花酒是吧?”
“不不不…”另外一位問天弟子慌忙擺手,解釋:“小師叔請不要誤會了,我…我兩隻是來喝酒的,沒別的…真沒別的…”
睜眼說瞎話,哪能騙得了人?芍藥厲色掃眼坐在兩人身旁的兩位青澀小姑娘,喝問:“那這兩位姑娘又是哪來的?”
“啊?”
“這…這……”
“這……”
“這姑娘,自然都是來送酒水的咯。”
見兩人被芍藥問得沒了說法,一直含笑不語的純陽弟子,趕緊開口解圍。說話同時,他擺擺手,示意幾位陪客的花姑娘速速離開。
“你們說對吧?”
姑娘起身離去,這純陽弟子又給那兩被嚇得傻愣的人兒,擠去眼色。
“哦!”
“對對對…就是送酒水來的,送酒水的…小師叔千萬不要誤會呀。她們就是來送酒水的,不是你想那樣子的。”兩位問天弟子,這才反應了過來,順著話意,便急聲附和說道。
“誰信?”
“小…小師叔,請明察呀…”
“哼!”
沒理會被嚇得哆嗦的兩人。芍藥帶著微微不悅,看向那位攪局的純陽弟子。
“漁陽城,純陽分觀的人?”
“呵呵…”
這位純陽弟子也不生分,雙手抱拳微屈身子,就笑道:“在下漁陽城,純陽分觀,四代弟子,周健。見過林師叔。”
眉頭輕輕皺下,芍藥側目看向夏尋,投去一道詢問的目光。而夏尋,對視一眼後,立馬就會意過來了,微微點頭,接過話問道:“哪一脈?”
問得直接,頗為無禮。
但這位叫周健的純陽弟子,並似乎不見怪。稍稍站直身子,仍笑道:“是友非敵…家父周遠山,當代漁陽分觀執掌,承仙行執劍一脈,奉尊長老門下。山中隨師修行二十七載,於元啟三六年,外散離宮,駐漁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