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你們這是……”
嶽寒望著那幾個人的背影,心中十分鬱悶。心說他又不是長得多醜多嚇人的,這幫人怎麼給嚇成這幅德行啊……
這幾個人的離開,給嶽寒的積極性打消的是透透的。頹廢轉過身,正準備回到車子裡面,一抬頭就發現對面的那家店鋪還開著業。牌匾上寫著的是汽車修理鋪。
“奶奶的,店鋪的人,總不能把我拒之門外吧?”
嶽寒這麼想著,快速的走到了店鋪的門口。站在門口順著透明玻璃一瞧,發現裡面的人,正埋頭在修理一輛摩托車,看起來應該是一個比較好說話的人。
嶽寒沒有猶豫,直接推開門兒走了進去。聽到門響,那修車的人下意識的回頭一瞧,正對上嶽寒詢問的目光。
“是要修車嗎?”
修車的男人抬起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身上也因為修車弄得髒兮兮的,手上還帶著一副棉手套,已經看不出本來的顏色了。
“啊?呃……對對對,我是來修車的。那什麼,汽車能修嗎?”
嶽寒反應過來之後,也不敢實話實說,說自己是來打聽那間怪異的別墅的。生怕到時候這個修車的男人一看自己這是空手套白狼,再不想告訴他,把他給轟出去什麼的。
“能修,什麼問題?我看看怎麼回事兒。”
修車的男人摘掉手套,站起身來,嶽寒的大腦飛速的運轉著,即便是想理由,也不敢耽誤太長的時間,免得修車的工人看出來什麼端倪。
於是隨口編造了一個常見的毛病:“我的車胎好像被扎壞了,爆了。”
嶽寒趁著那修車的工人不注意,拿起桌子上一小釘子,直接彈了出去。釘子直愣愣的扎進了停在門外的車胎上,嶽寒這才鬆了一口氣。
修車工人走到門口,剛準備邁出門檻兒,隨意的瞥了一眼停在門口的那輛車,腳步頓時僵在了原地,遲遲都沒有跨出去那一步!
“怎麼了?”
嶽寒沒有看到修車工人臉上的表情,還疑惑他為什麼沒有走出去,誰知道嶽寒剛問出口,那修車工人倏然之間轉過身子來,臉上浮現了一絲絲驚恐的表情,不過那也只是一瞬間,他很快就將那表情給掩蓋下去了,一邊兒擺著手,一邊兒低著頭,語無倫次的說:
“你這這……這車我修不了。”
嶽寒頓時愣住了,心說這幫人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這麼奇怪!?
不過好不容易逮住了一個不能逃跑的人,嶽寒可不會輕易的放過這個機會,準備來在這兒不走了,除非這個修車的工人,告訴自己一些關於別墅的線索。
“不是,你剛才還說能修的啊?怎麼現在又修不了了?”
嶽寒追在那修理工的身後問。誰知道修理工卻重新坐在了剛才的小椅子上,帶上了手套,繼續修理剛才的那輛摩托車。
“你這個車太貴了,我們店裡沒有專用的膠皮革,修理不了。”
“沒事兒沒事兒,那什麼,我著急出門兒去辦事兒,也沒有那麼多講究,便宜的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