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說,這尋寶鼠是公的還是母的啊?要是母的話,咱們看看能不能繁殖出來幾隻小老鼠,也培養成尋寶鼠啊?畢竟有這個基因天賦在呢,想來培養一番,應該也不能差到哪兒去吧?”
嶽寒將引鼠草擺成一長串兒,放在茶几上,看著那尋寶鼠沿著嶽寒擺著的路線,慢慢的往前吃著,嶽寒的心中,頓時萌生出了這個罪惡的想法。
誰知道嶽寒的話,剛一說出口,就遭到了謝必安猛烈的一頓白眼兒。
“你當王之印是傻子嗎?如果尋寶鼠能繁殖的話,他是不是早就想到了?還用得著你這個後知後覺的人,在這兒想這些沒有用的天方夜譚嗎?”
剛提出來的一個想法,就遭到了謝必安強烈的鄙視和反對,嶽寒的心中,頓時鬱悶了起來。看那個小老鼠也有些不順眼了,比劃著輕輕點了老鼠的腦袋一下,嚇得老鼠身子一縮,躲到了幾隻茶杯的縫隙處。
“別怪我沒有提前告訴你啊,他這玩意兒金貴的很,你最好少打尋寶鼠的主意。這尋寶鼠,王之印可看的比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要是弄死的話,你給我去當他的尋寶鼠去,我可不去贖你啊。”
謝必安瞥了一眼嶽寒,說話的語氣,毫不留情面。
“嗨,我就是隨便那麼一說,你還真以為我能找個老鼠和他配對兒啊……”
嶽寒擺了擺手,不痛不癢的解釋了幾句,就看著謝必安率先脫掉了外套,準備爬上床。
“喂喂喂!怎麼著,你又打算獨佔雀巢啊?別忘了咱們之前可是定下規矩了,石頭剪子布決勝,贏的人才能睡床啊。”
嶽寒連忙將尋寶鼠重新裝回盒子裡,幾步走到了床邊兒坐下,一副毫不相讓的架勢,逗得謝必安抿嘴一笑。
“行了,就知道你不會這麼輕易罷休。不過反正這床也是雙人大床房,我也懶得和你計較這些了,不如就都睡在床上唄?要不這屋子裡連床多餘的被子都沒有,輸的人,還直接躺地上睡不成?”
謝必安隨意的拍了拍床,說出來的話,到一點兒也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嶽寒下意識的嚥了一口口水,緊張的瞥了一眼謝必安,腦海之中,頓時浮現了幾幅少兒不宜的畫面。不過很快嶽寒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她可是女魔頭啊……你怎麼能對她有這種可怕的想法呢!
“喂,我警告你啊,我可不是什麼隨隨便便的姑娘,我讓你和我睡床,那也是迫不得已的事兒,你可千萬別往某些方面開展你無窮的想象力啊?”
謝必安示威的揮舞了一下自己粉嫩的小拳頭,嶽寒知道,她可不像普通的小姑娘那樣,只不過是楚楚可憐的撒嬌而已。她那一拳頭下去,頭骨都能給你直接鑿開裂了……
嶽寒驚恐的晃了晃腦袋,嚥了口唾沫,舉起手做發誓狀。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對你做什麼的。”除非他嶽寒腦子秀逗了,不然肯定不會打一個男人婆的主意啊。
“那是最好。”
謝必安撇了撇嘴,直接鑽進被窩裡,背對著嶽寒,嶽寒也一點兒不客氣,鑽進屬於自己的那部分被窩裡。
或許是因為白天折騰的太累了,嶽寒剛躺下,睏意就如同潮水一般,席捲而來。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嶽寒就被一陣急促的鬧鐘聲給吵醒了。迷迷糊糊的反轉身子,將那鬧鐘給關上,睏倦的揉了揉眼睛,就看到自己的懷裡,正安安穩穩的躺著一個妙人兒。
嶽寒緊張的呼吸一窒,頓時不敢動了,小心翼翼的憋住不敢呼吸,生怕吵醒了謝必安。
她什麼時候……軲轆到自己的懷裡頭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