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嶽寒不也是被謝必安給強制帶到陰間,收做小弟的麼?
只不過當初的嶽寒,就此選擇認命了。留下就留下吧,有人管吃管喝管住的,不也挺好的麼?
但是面前的這個黑袍法相,就想選擇不認命。不想每天受制於自己,只在他需要他的時候,才出現個把小時的,給他擺平事兒,所以剝離出來了。
“喂,你看看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死心眼子呢。我這兒哪是說大話啊?我這不是和你好說好商量的麼?咱們兩個本來就是一體的,你說說,誰能離開誰啊?是不是?”
嶽寒藉著和他說話的時刻,想要趁機祭出哭喪棒,可是周身的氣息才剛剛凝聚,就被他給看出了端倪,猛地一揮手,瞬間將嶽寒的身子,重重的擊飛,狠狠砸在了地上。
“哇!”
嶽寒悶哼了一聲,只覺得胸腔隱隱作痛,一張嘴,便湧出了一股腥紅的鮮血。嶽寒蜷縮在地上,吃痛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滋滋滋,哎,就你這幅德行,還想要降服我?呵呵,痴心妄想,白日做夢吧?”
那黑袍譏諷的笑聲,飄忽傳進了嶽寒的耳朵裡。讓嶽寒憤怒的同時,忍不住心中猜測,他似乎並不想讓自己拿出哭喪棒。
“沒錯,你說的沒錯。我就是不想讓你拿出它來。不然的話,我們還怎麼愉快的玩耍啊?”
黑袍冷哼了一句說。
“你……你怎麼會知道我心中所想?”
嶽寒一臉震驚的看著黑袍,不可置信的問。
那黑袍忽然咧嘴一笑,飄忽來到了嶽寒的身邊,慢慢的蹲了下來。目光陰惻惻的盯著嶽寒,笑意盈盈的說:
“因為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啊,你心中想什麼做什麼,我都知道。”
怪不得……怪不得剛才他一想拿哭喪棒,那黑袍就憤恨的攻擊他,原來是因為這樣!
“不過嶽寒啊嶽寒,我不妨實話告訴你,若你祭出哭喪棒,使出陣法將我控制的話,我自然能輕而易舉的被你降服,乖乖的如狗兒一樣,與你合二為一,變成你的法相。可是現在……你覺得你有機會……拿出哭喪棒嗎?”
黑袍陰森一笑,話音剛落,就一腳狠狠地揣在嶽寒的身上,嶽寒連帶著往前翻滾了好幾圈兒,重重的撞在牆壁上,才算停下來。
難道他媽的所有人變出法相,都要遭受到法相的一番羞辱才行嗎!?媽的。嶽寒憤憤的想。還是說因為他嶽寒不是正經修煉來的,所以才會遭受到如此‘特殊的待遇’???
嶽寒屏息凝神,腦海之中,飛速的回憶著謝必安給自己的那本書。書上記載了很多降服厲鬼的招式,不知道用這個對付起黑袍來,管用不管用。
“呵呵,我還以為你只會些繡花拳腳,三腳貓招式,原來也學過點兒東西啊。這樣吧。”
黑袍忽然拍了拍手,憑空幻化出一排兵器架子,攤手指了指,挑眉對嶽寒說:
“我不用能量,只和你拼拳腳,若你能降服我,算你的真本事。可如果你輸了……我立刻將你的靈魂反噬,以後,世上只有我,沒有你。”
黑袍的雙眼,閃爍著憤怒的怒火。似乎恨透了嶽寒,看來是不甘心做背後的影子,想要翻身成為主人。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