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命案在當時轟動不小,當地的人都知道這地方死過人,就怎麼也不肯過來逛了。也就那家店的老闆不信邪,繼續開著店,忽悠外地的客人進去買東西了。”
賣東西的小夥子說完,還擔心的左右看了一圈兒。生怕被那店鋪的老闆知道,他在背後嚼舌根了。
“我還以為他的生意不錯呢,剛才我進去溜達,聽那個賣貨的小姑娘說,她是剛來的服務員,今天跟我一樣,都是第一天工作。”
嶽寒編起瞎話來的本事,倒是一點兒都不差,說的就連他自己,都差點兒相信了。
“啊?他竟然還敢招服務員!?警察都叫他問過好幾次話了,他還真覺得警察局的茶水好喝啊?”
小夥子一臉驚詫的走到后街的門口,似乎也不敢往裡面走,只是探著頭,悄悄的朝著那家店鋪的裡面看了一眼。果然瞧見了謝必安忙碌的身影。
“不是,小夥子,這又是咋回事兒啊?”
嶽寒瞧見小夥子嘀嘀咕咕的走回來了,連忙抓住機會,著急的追問。
小夥子卻眼神躲閃,似乎不願意再和嶽寒多說些什麼了。擺了擺手,急匆匆的說:
“大爺,我……我今天說的話夠多了。剩下別的事兒,我也不怎麼清楚,您還是少知道這些詭異的事兒比較好。免得嚇著您,晚上再睡不著覺!”
小夥子說著,竟然有打算要收拾東西打包離開的樣子。
“哎哎哎,小夥子,你這話都和我說到這兒了,讓我再問誰去啊?你要是這話就和我說一半兒,我才真的睡不著覺呢!要不我再買你一個扳指,你解解老頭子我的好奇心,成不?”
小夥子一臉的糾結。聽嶽寒說再買一個扳指,頓時心動了。猶豫了片刻,忽然一咬牙一跺腳,放下包裹狠狠心說:
“成!大爺,就當你今天給我開個張,我給您的謝禮了!”
經過小夥子的講述,嶽寒終於理清楚了這其中的聯絡。
謝必安所在的那家店的老闆,有兩個生意。一個是屠宰場殺豬的,另外一個,就是這文玩店。本來店老闆只負責殺豬賣肉,自從那家店的老闆跳樓自殺之後,他們家招聘的服務員,卻莫名其妙的死了。
警察證實了和店主沒關係之後,因為店主的屠宰場忙不過來,就繼續招聘服務員在文玩店看店,誰知道新來的這個,沒幾天又莫名其妙的過世了。
謝必安是第三個應聘者。
怪不得今天沒有看到那個老闆,原來是殺豬去了。殺豬人常年見血,自然不信這些鬼怪蛇神的。店該開的還是開,雖然後街只剩下他們家一家店,不過嶽寒還是挺佩服這店主堅強的毅力。
“我就知道這麼多,剩下的,就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了。”
“謝謝你啊小夥子。”
事情打聽清楚了,嶽寒就慢悠悠的回到了打更的地方。悠閒的呆到了晚上九點,嶽寒打著哈欠回到了酒店,一推開門兒,就看到謝必安一臉愁容的坐在床邊兒,翻看著手機。
“怎麼了?一臉吃人的樣子,誰又得罪你了?”
“還能是誰!崔珏這老東西,還真是處處針對我!趁著我不在,給我安插了一個什麼叫於淼的小徒弟,讓我沒事兒帶帶他!他一天到晚的是不是覺得我閒出屁來沒事兒幹了啊?硬給我找活兒做?我忙任務都來不及,誰有閒工夫管他死不死的啊!”
還沒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謝必安就劈頭蓋臉的一頓罵。就差直接把口水噴到嶽寒的臉蛋子上了。嶽寒一臉無奈的看著謝必安,想要安慰幾句,但是發現自己的安慰對她來說,似乎沒什麼卵用。搞不好還會把怒氣撒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