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傳來了一個女人親切的問候聲。嶽寒精神緊繃,連忙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啊,沒事兒沒事兒,就是剛才水壺忘記拔掉開關,可能燒壞了。不用擔心啊。”
“對不起先生,酒店的設施我們沒有檢查完全,是我們的過失,我們立刻為您換一間新的房間,還麻煩您把門開啟,讓我們看一下,水壺燒成了什麼樣子。”
嶽寒一聽,就更不可能開門了。這水壺也沒燒壞了,要是開了門,豈不是露餡兒了嗎?
“真的不用了,沒什麼大事兒啊。”
嶽寒再三勸說,門口的那姑娘才終於放棄,轉身離開了。
誰知道嶽寒的這一口氣還沒等鬆開,就看到從門縫處,飄忽鑽進了一抹黑色的身影。嶽寒警惕的看了一眼,發現那黑色竟然在慢慢凝聚著,到最後,化成了一個帶著面罩的男人的模樣!
嶽寒有一種強烈的直覺,這次來找自己的這個男人,一定和上次被謝必安殺掉的那個,是一夥兒的!
“你就是嶽寒吧?”
那人上下的打量了嶽寒一圈兒,挑眉說。
“你是誰?”
嶽寒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
“上次我派來的人,看來沒有說動你啊?沒想到你竟然還如此的大義,整個冥界都不放在眼裡?”
果然,男人呵呵一笑,挑眉望著嶽寒。
“如果你也是來勸我與你們合作的話,那我也勸你一句,別白費力氣了。況且窮奇已經回到他原本應該去的地方,你們再找我,也是白費。”
嶽寒冷冷的說。
那人似乎早就料到了嶽寒會這麼說,挑眉淡淡一笑,壓低了聲音緩緩道:
“好吧,既然你連整個冥界都不放在眼裡,那麼想必也不會將那小小的白無常放在心上吧?我大可以威脅她帶我去破了那窮奇的結界,讓她幫我找到馴服窮奇的辦法。”
“你說什麼?你把她怎麼了?”
聽到謝必安的名字,嶽寒的神經頓時跟著緊繃了起來,警惕的望著那男人。
“我?沒把她怎麼樣。無非就是抓起來,囚禁於水牢之中而已。你若是有心,抓緊答應把窮奇交給我,我們之間還有的談。我可以將白無常給放了。可你若是不答應……到時候怎麼對她,就是我的事兒了,與你無關。”
男人陰狠一笑,忽然一揮手,嶽寒的眼前,頓時浮現謝必安被五花大綁的浸泡在水牢之中的畫面。那水牢似乎讓謝必安十分痛苦,她的臉色蒼白,瓷白的面板上,竟然滿是傷痕。
“別傷害她,我……我……”
嶽寒幾乎是咬著牙說出口。
“我答應你!”
面具下,男人的雙眼不著痕跡的陰狠一笑,抓起嶽寒的衣領,身形一轉,便閃身來到了外面謝必安的跑車裡。
“帶我去找窮奇!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