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這麼說,你能長記性嗎?”
謝必安揮舞著小拳頭,憤憤的瞪著嶽寒說。
“行了,既然本體已經解決了,趕緊回去好好地睡一覺,明天我們就可以回去領賞金了。”
謝必安打了個哈欠,睏倦的說。
“可是......你不好奇,這家的女主人為什麼跳樓嗎?我總覺得......有什麼隱情......”
雖說事情已經解決了,可是嶽寒的心中,總是隱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
“你想那麼多幹什麼,沒準兒是女主人早就抑鬱了,被嚇了之後,就想不開自殺了唄。”
謝必安攤了攤手,繼續道:
“你要是實在好奇,明天我們回去之後,找小牛給你調一下檔案,看看接待他妻子的陰差是誰,然後我們找過去,問問她為什麼跳樓不就得了?”
“不是......我總覺得,這件事兒,似乎還有很多疑點。”
嶽寒遲疑。
“好吧,疑點是什麼,你說我聽聽?”
謝必安打了一個哈欠,抱著肩膀歪頭看著嶽寒問。
“這......”
嶽寒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半個字兒。無奈之下,鬱悶的低下了頭。
“我也不知道......就是一種感覺而已。”
“我感覺啊,你就是閒的蛋疼,趕緊回去睡你的覺吧!”
望著謝必安的背影,嶽寒只好回了屋,一晚上翻來覆去了半天,怎麼也想不通這件事兒。一直到天矇矇亮了,才終於睡著。
嶽寒一直睡到了大中午,才打著哈欠慢悠悠的醒來。慵懶的爬下了床走出臥室,瞧見謝必安已經把一切都收拾妥當了,到真有一種保姆的架勢。
“我已經和男主人說好了,今天我們就可以離開。”
“不錯哦,這次用的什麼理由?”
嶽寒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