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必安一臉憐愛的望著嶽寒,就好像慈愛的外婆,望著自己的智障孫子一樣,和藹的說:
“我又不是木魚精,我怎麼知道,他要在這裡分裂出來多少個自己啊?”
“你就這水平,還好意思被別人尊稱為前輩呢?我看你是向錢看齊,所以他們才稱呼你為‘錢’輩吧!?”
嶽寒氣的不行,也不顧自己是不是打得過謝必安了,不怕死的嘲笑著她說:
“你倒是感受一下這裡還有多少那個啥,怨氣啊?”
“呸,我還用你教我啊?要是能現在做的話,我不是早弄了?這裡早就已經被那個怨魂設下結界了,如果他感受到我白無常的氣息,早就嚇得屁滾尿流,不知道躲哪裡去了,到時候我們還怎麼抓呀?現在只能用最普通的辦法,先勾引出他的真身來再說。將真身一舉殲滅,其他的怨氣,自然而然的就消散了唄。”
謝必安嫌棄的看了一眼嶽寒,忽然搖了搖頭,發出‘朽木不可雕也’的嘆息聲。
“那怎麼找真身,我也沒見過那個怨魂,又不知道到底是男是女的。要是女的......或許我的美色,還可以引誘她出來,可要是男的,我就不行了啊。”
“嘿嘿嘿,你怎麼知道你不行?萬一他是個gay呢?你若是為了工作,奉獻出你的菊花來,這種大疆大愛的精神,我倒是可以考慮給你頒發個最佳員工證掛在你床頭什麼的。”
謝必安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說。
“我呸!最佳員工證?虧你想得出來!我有那玩意兒能幹什麼用啊?每天提醒我被一個gay鬼給看上了是不?”
嶽寒想想,就渾身惡寒。他可是一個純爺們兒,真漢子!要是被gay給那啥了,估計屈辱的連鬼都不想做了,直接入六道輪迴,忘卻前塵往事,當個豬崽子什麼的,也不錯,每天就是吃吃吃,睡睡睡!
“這可是我身為老闆,對我的員工進行褒獎的態度啊!怎麼,你不領情?”
謝必安眯著眼,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嶽寒,那目光,讓嶽寒頓時渾身不寒而慄。
完了完了,這丫頭沒準兒又存了一肚子壞水兒,打算暗算他了。這幾天可得小心一點兒,不能再著了他的道兒了。
“我哪兒敢呢。”
嶽寒屈辱的回答。
“行了,我也不和你閒扯淡了。告訴你啊,怨魂的真身是有眼睛的,或紅,或藍,或白,總之你一眼就能看出區別。而他幻化出來的怨氣,眼睛的位置則是空洞漆黑的。記住了哈。”
謝必安說完,打著哈欠離開了房間。嶽寒則有些後怕,緊盯著那半開的書房門,著急忙慌的走了出去,反手就將書房的門落了鎖。
其實嶽寒的命理,就屬於八字重的那種人。雖然是個男孩兒,照理來說,應該不會輕易的撞到鬼怪。可是他小的時候,還真的見到過那麼兩次。
那兩次的經歷,嶽寒一直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一次是在午夜回家的路上,在路口遇到了一個問路的老男人,嶽寒害怕,就沒有搭理。誰知道原本一分鐘就能走出去的路口,嶽寒七拐八拐的,走了將近十分鐘都沒有走出來。一直到遇到了同學的父親下班路過路口,才將他帶了出來。後來嶽寒才知道,自己是遭遇了‘鬼打牆’。
還有一次,是夢到了一個女孩兒,她坐在自己的床邊,眼睛都哭腫了,滿面淚痕的對自己哭訴著什麼‘我終於找到你了。’
嶽寒努力想看清那個女孩兒的樣子,可她的面龐卻越來越模糊。
“別走......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