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面忙。”衛子華頓了頓，說：“救宋指揮。”
以他現在的身份，直呼宋重劍的名字完全沒有問題，但還是給予了這位【斬妖人】總指揮一份尊重。
“你在救宋重劍？”老總的聲音立即大了一些。
“是，但現在遇到一些麻煩，需要你的幫助。”
“你說！”
……
五分鐘後。
眼看就要追上衛子華等人的王千辰，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起。
“喂，老總！”王千辰立刻接起。
“你跟著衛子華？”老總沉聲問道。
“……您怎麼知道的？”王千辰一臉詫異。
“他剛給我打了電話……”
王千辰沉默了，似乎知道老總要說什麼。
果不其然，老總繼續開口：“他讓你撤回去。”
王千辰繼續沉默。
“你不願意？”老總試著問了一句。
“……如果你讓的話。”王千辰咬牙回道。
如果他什麼身份都沒有，就是個自由自在的散人，那沒必要聽老總的話。
但他是【斬妖人】的副總指揮，有編制，有職位，就必須聽老總的。
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
“他雖然是冥神，是地府裡的判官，但還管不到我，我又沒死，是吧？”老總開了句玩笑，又繼續道：“所以，他只能給出建議。而我不懂這些，所以我想聽聽你的意思。如果你還想去，我不會攔。”
說到最後幾個字，老總的語氣堅定起來。
作為軍人，還是擁有一定身份的軍人，老總當然有自己的判斷和想法。
他的性格，也帶著軍人特有的鐵血和剛硬。
一個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冥神，一個是輔助自己的屬下，到底該偏向誰，還需要思考嗎？
“我要去！”王千辰毫不猶豫地道。
“可以。”老總說道：“我也是這麼和衛子華講的。我說，我只能給出建議，不能完全左右你的想法。他又告訴我說，如果你執意要去，建議你先回一趟潞州市，去找找城隍廟的周俊賢。找過以後，還是決定要來，那他就不阻攔你了。”
“現在？”
“是的。”
王千辰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