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幾個人一起上山的，現在卻只有柳進一個人下來，王千辰當然要過去問一問！
柳進剛一過來，王千辰便推開車門。
“柳隊長！”
“王隊長……”
二人互相打了個招呼，王千辰之前雖然覺得柳進有點不太對勁，但畢竟沒有切實的證據，所以態度還是很客氣的，問道：“怎麼就你一個人下來了，杜鴻他們……”
話沒說完，王千辰的心裡突然“咯噔”一下，因為他在柳進身上嗅到了衛子華的氣味！
這說明衛子華的胳膊就在山上，而柳進至少接觸過！
柳進便把之前的事講了一下，除了自己放出石像布姆和拿走那條怪異胳膊的事，其他的都如實敘述，表情也很誠懇。
“顛境的石像？宋指揮也現身了？”王千辰一臉驚詫，鼻子仍在輕輕抽動，愈發確定柳進身上確實有著衛子華的氣味。
“是的，我也不知道宋指揮為什麼會在萬劍窟裡，但他確實是在……不知道宋指揮要和尹家主、尹姑娘說什麼，先讓我出來了。”柳進說道。
王千辰心中沉甸甸的，衛子華說過胳膊的事不能讓宋重劍知道，結果宋重劍還是出現了，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王千辰試著問道：“柳隊長，你在萬劍窟裡，有沒有見過一條胳膊？”
這回輪到柳進心中“咯噔”了，他不僅見過那條胳膊，還拿走了那條胳膊，就在他的如意瓶裡放著。這條胳膊，尹洛洛要，王千辰也要，更讓他覺得非同凡響，當即假裝迷茫地說：“什麼胳膊？什麼意思？”
王千辰本能覺得柳進是在說謊，柳進身上有衛子華的氣味，雖然這氣味正在漸漸消散，但起碼也近距離接觸過，怎麼可能沒見到呢？
但沒證據，王千辰也不好多說什麼，點點頭道：“沒事，這次多虧你了，你的事情辦完了嗎？”
之前沒上山時，柳進曾說來青城山找一個妖怪的線索。
柳進搖搖頭道：“沒事，舉手之勞而已。我的事情還沒辦完，青城山好像出了什麼事，剛才我下山時，看到好多弟子都受了傷，聽說是天棄的人來找茬了？”
王千辰“嗯”了一聲，大概講了一下剛才的事。
柳進咬著牙說：“天棄的這群人越來越過分了，什麼時候對他們展開一場圍剿才好。”
這就不是王千辰能做主的了。
王千辰說：“他們互相尋仇，和咱們沒關係！柳隊長，你還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