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烏龜展開四肢，足有十幾米長，將整條街道遮得嚴嚴實實，也將王千辰護在身後。
飛劍襲來，八王爺縮回四肢，只留一副龜殼在外，就聽“叮叮叮”的聲音響起，那些飛劍如同擊在銅牆鐵壁之上，接著紛紛落地、化為空氣。
與此同時，馬長老奔到八王爺身前，拔出劍來狠狠朝八王爺腦袋的方向刺去。
八王爺不退反進，猛地探出頭來，一口咬在馬長老的手腕上。
馬長老慘叫一聲，手腕上鮮血淋漓，但是長劍依舊向前伸出，狠狠劃在八王爺的脖頸之上。就這一劍，幾乎割斷八王爺的半個腦袋。
八王爺死死咬住他的手腕，不讓他的劍再向前一步，一人一妖就這樣僵持著，已然到了最關鍵的時刻。
八王爺的脖子鮮血淋漓，幾乎命在旦夕，而馬長老只是手腕受傷，最多就是廢一隻手。站在種族的角度上，王千辰不該也不能幫著妖怪，但馬長老是殺他的，八王爺是護他的，而且八王爺如果死了，馬長老勢必不放過他！
電光火石之間，王千辰不再猶豫，猛地從八王爺身後竄出，狠狠一劍削向馬長老的手腕。
“咔嚓”一聲，馬長老的手腕齊根斬斷，那支長劍也“噹啷”一聲跌落在地。
馬長老慘叫著，捂著流血的手腕往後退去。
趁著這個機會，八王爺的腦袋再次往前一探，狠狠一口咬在了馬長老的脖子上。鮮血飛濺，馬長老踉踉蹌蹌退了幾步，最終“咣噹”一聲無力地癱倒在地。
“咻”的一聲，八王爺又變化成人，脖頸處也鮮血淋漓，半個腦袋都差點掉下來。他迅速摸出藥瓶，“唰唰唰”地灑了一圈，總算止住不斷湧動的血，又隨便扯了一團紗布，在脖子上繞了幾個圈。
看著馬長老的屍體，王千辰的心中五味雜陳，竟然幫著妖怪殺死了一個人，但他似乎別無選擇。
“快走！”八王爺拉著王千辰，迅速離開這片虛擬空間。
……
長街之上，依舊熱鬧喧譁，直到【清明空間】的效果消散，馬長老等人的屍體才顯現出來，當即引來不少尖叫，接著很快有人報警，相關部門前來處理。
另外一邊，賣油條的大哥撥通了衛子華的手機號碼。
“有人讓我打這個電話，說他被傳銷控制了，對面有一百多人。”大哥老實地說。
“你在哪裡？！”衛子華立刻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