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費賢達昂著頭,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離開,程千帆的保鏢們也是面面相覷。
這傢伙誰啊?
好久沒有見過在帆哥面前這麼勇的了。
“日本人?”蔡小米嘟囔道。
“不太像。”許天一搖搖頭。
日本人那是骨子裡表現出來的那種猖狂和對中國人的不屑一顧,這傢伙更像是故意表現出來的。
“莫不是汪先生的私仔?”於光說了句玩笑話。
幾人都沒有笑,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帆哥對那位汪填海先生非常尊敬,經常對他們說汪先生是唯一能夠拯救中國的人,這話要是被帆哥聽到,可不得一腳踹過來。
“行了,交給我吧。”許天一說道。
那個司機一看就是膽小怕事的,他過去套套話,實在不行就嚇唬兩句,保準什麼都撂了。
這傢伙就這麼得意洋洋的,把小汽車停在帆哥的汽車旁邊,帆哥一會看到了,指定要生氣的。
還是提前弄個明白。
他們的帆哥的人,平素就耀武揚威的,不過,許天一很機靈懂事,他們也只惹惹得起的人,不給帆哥添麻煩。
提前打探那傢伙的底細,做到帆哥問起來,不至於一問三不知。
……
“嚐嚐這道菜。”程千帆夾菜放在應懷珍的餐盤裡,“保準你吃了豎起大拇指。”
“不就是松鼠鱖魚麼?”應懷珍撇撇嘴,“又不是沒吃過,還能好吃上天啊。”
“這家不一樣。”程千帆微笑說道,“他們家是吳縣做蘇幫菜最好的。”
應懷珍這才不情不願的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魚肉吃,卻是並沒吃程千帆夾放在她餐盤裡的。
程千帆微微一笑,倒也並不生氣。
他知道應懷珍這是在耍小性子,埋怨他好一段時間沒找她。
女人有小性子,這說明她在乎男人,雖然這個女人是奉了長官命令與他勾搭上的。
……
“你先吃著,我去下洗手間。”程千帆拿起方巾擦拭了嘴巴,起身說道。
“尿這麼多,不曉得那個狐狸精把你榨乾了。”應懷珍沒好氣說道。
“是你這個狐狸精。”程千帆走過應懷珍的身旁,捏了捏應懷珍的滑嫩臉蛋,又在女人額頭上親了一口,這才施施然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