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懷疑是這個田中優一策反的安井悠暉?”程千帆思忖著問道。
“非常有可能。”矢野藤點點頭,“日本紅色國際的那幫叛逆,一直在國內秘密宣傳反戰,蠱惑人心,根據從國內反饋來的情報,紅色國際的人長期在中國活動,並且和中國紅黨始終保持著密切的聯絡。”
“你的懷疑不無道理。”程千帆點點頭,“還有一種可能,不排除紅色國際的人已經和那些背叛帝國計程車兵同盟產生了合流。”
“宮崎君說的是北方的那些叛逆?”矢野藤想了想,問道。
根據帝國所掌握的情報,早在兩年前,被中**隊第十八集團軍所俘虜的帝國東京、大阪、久留米、京都師團等部計程車兵就喊出了所謂的“日本士兵反戰同盟反戰口號”。
此事引得軍部大怒。
而就在去年十一月份的時候,有情報顯示,第十八集團軍總部新成立了一個所謂的“在華日本人覺醒聯盟”,軍部高度懷疑有日本紅色國際的逆賊參與其中。
……
“是的。”程千帆點點頭,說道,“這些所謂的‘反戰同盟’、‘覺醒聯盟’都是紅黨八路軍所為,在蠱惑、策反帝國士兵的事情上,重慶方面並不重視,反倒是支那紅黨方面一直在做,活躍在華東的新四軍,也是紅黨的軍隊,所以,我們現在確實是有理由懷疑新四軍那邊也在搞所謂的反戰同盟,其目的是蠱惑、策反帝國士兵。”
“這也正是我所想到的。”矢野藤點點頭,說道,“紅黨有日本紅色國際的那幫叛逆幫忙,他們在策反、蠱惑帝國士兵的事情上,有著天然的優勢。”
說著,他看著矢野藤,“此外,無論是南京還是上海,特別是上海,本就是紅色國際最喜歡隱藏、活動的區域,從這一點來看,紅色國際和華東紅黨以及紅黨新四軍很可能已經在秘密搞事情了,而安井悠暉叛逃事件,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
“不愧是矢野君啊。”程千帆看著矢野藤,感慨說道,“看來即便是沒有我提醒,矢野君對於紅色國際的毒害也是早已經有所關注了。”
……
“對於這些叛逆,我是深惡痛絕的,他們是帝國的可恥叛逆!因此私下裡也就多多關注。”矢野藤說道,“不過,我地位卑微,即便是想要做些什麼,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這次宮崎君能夠想到我,找到我秘密調查田中優一案。”
說著,矢野藤嘆口氣,感慨說道,“也正是宮崎君給了我機會,我才有機會說一說心中的想法。”
“哈哈哈。”程千帆高興笑道,“正所謂機會只留給有準備的人,此次有民盛大飯店事件在前,後有第十軍大村聯隊安井悠暉叛逃事件,這兩件事的影響極為惡劣,倘若矢野君能夠秘密獨立查清此案,這將是一份無比豐厚的功勞啊。”
“這是我和宮崎君兩個人的功勞。”矢野藤趕緊說道,“沒有宮崎君的幫助,我即便是有很多想法,也是沒有機會實現心中抱負的。”
……
“我的身份特殊,這些功勞於我而言,雖然不能說沒用,卻也並非必要的。”程千帆說道,“矢野君則不然,你我是朋友,更有篤人少爺的關係在,我就坦誠說了……”
“宮崎君請說。”矢野藤說道。
“我是希望也期待看到矢野君更進一步的,一方面我相信這也是篤人少爺願意看到的。”程千帆表情誠懇說道,“另外,我這個人愛財,生意做的不小,相比較升職晉銜,我更喜好金錢美色,矢野君你步步高昇,於我也大有好處。”
矢野藤看著宮崎健太郎,似乎沒想到宮崎健太郎竟然說的如此直白。
“宮崎君真乃坦蕩君子啊。”矢野藤感慨說道。
“我這個人交朋友,就秉承一個詞,坦誠,真誠。”程千帆微微一笑,“人都有七情六慾,在能夠很好的完成帝國交給的任務的同時,附帶著滿足個人的需求,幫助朋友,這並無不妥。”
“宮崎君真乃真誠坦蕩之朋友。”矢野藤深深點頭,“宮崎君請放心,矢野藤也絕非背棄朋友之人。”
“這一點我深信不疑。”程千帆高興說道,“上次在南京結識了矢君,我就知道,矢野君是一個值得深交的朋友,不然的話,這次我也不會單獨找矢野君共謀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