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楊茜,王加儒各關禁閉。”吳曦看著面前這對梗著脖子不認錯的青年男女,終是憤怒了,咆哮說道。
“是!”
立刻有兩名身穿黑色警察制服的軍統特工進來,將男女青年各自押走。
吳曦眼眸中閃過一絲狠意。
黔陽班招的這批學員文化程度參差不齊,有高中畢業,也有初中畢業,不過,最少也要是高小程度。
不過,這批學員中的女生比例特別少,不到十分之一。
局座就下令,要下面想辦法招收有志於抗日,有志於報國的女青年,最好是女學生。
因為不能公開招生,大家便想方設法各方面去拉,並規定學生也可以介紹學生,以便增加入學人數。
結果班中便出現不少夫妻同學,甚至母女同學的現象。
然後,很快遇到的一個問題就是學生不願意參加軍統特務組織。
不過,大部分被招進來的青年,都是家鄉淪陷的失學失業的流亡青年,大多無家可歸,來到黔陽後更是人地生疏舉目無親。
雖然有不少想退學,但不敢說出來。
後來,局座又透過其盟兄弟胡長官的關係,把胡長官用中央軍校九分校名義招收的男女生七十多名全部轉校到了黔陽班,其中有五十餘人是女學生。
等到這些中央軍校九分校的學生來到黔陽,知道這個班竟然不是中央軍校分校,而是軍統的特務培訓班,便有大半學生要求放他們回到九分校去。
特別是女學生,更是對於加入軍統非常反感乃至是厭惡。
她們提出的理由很簡單,因為她們是為了參加抗日才投筆從戎的,不願當特務。
這讓包括以黔陽縣長名義代管黔陽班‘特別警察培訓班’的吳曦非常被動和頭痛。
……
他想了個辦法,告訴要走的學員,要走可以,不過,鑑於本班級是為抗日做準備之特務班,其保密性不言自明。
所以,要走的學員要經過甄別,確認不是漢奸才可。
這個‘甄別離開’手續也很繁瑣:
一要寫自傳。
二要填調查表,內容必須有姓名、別名、年齡、籍貫、住址、學歷、經歷、社會關係、家庭成員、經濟狀況等。
三,如若是他人介紹加入此特訓班的,還要寫具誰是介紹人、與介紹人關係及本人對時局的看法和認識等。
四,最後一步,要在領袖畫像前宣誓效忠,並在印製的誓詞上簽名蓋章。
有女學員對最後一條提出抗議。
吳曦的答覆是:對於他們來說,國家只有一個領袖,只有你們當著領袖畫像宣誓,我們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