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長,您找我?”荒木播磨進來,向三本次郎敬禮。
“你是在什麼地方接到宮崎健太郎的?”三本次郎問道。
“在距離延德里還有大約三華里的地方。”荒木播磨說到,“宮崎君離開靶子場監獄後,在金神父路的凱倫咖啡館同他的手下秘密見面,隨後離開凱倫咖啡館回家的途中被我中途截下。”
“秘密會面?”三本次郎皺了皺眉頭。
“也談不上秘密會面。”荒木播磨說到,“情報員打聽了一下,應該是程千帆手中有一批貨物出了問題,他的那名手下代表他去交涉,對方服了軟,賠了一筆錢給程千帆。”
這就對了,三本次郎點點頭,宮崎健太郎是個聰明人,他很欣賞,不過,這傢伙對金錢的興趣似乎位元工工作還要更加在意。
三本次郎便知道,程千帆的黑市生意做得很大,在偌大的法租界黑市交易市場都算是出貨量極大的。
低頭看了一眼桌面上的檔案,三本次郎點點頭。
他剛才確實是在試探程千帆,不是因為懷疑什麼,而是習慣使然。
試探的結果令他還算滿意。
宮崎健太郎對於紅黨的情報明顯沒有絲毫興趣。
當然,與其說這傢伙很謹慎,不如說是因為紅黨都是苦哈哈,涉及到紅黨的事情多半沒有什麼油水,這傢伙自然沒有什麼興趣。
宮崎這個傢伙,很有眼力勁,也很聰明,就是太迷戀金錢了。
當然,這在三本次郎眼中也不是什麼大毛病,有弱點的手下,更加容易掌控。
“這份口供你再看看。”三本次郎說到,“隨後你便喬莊去探監劉波,一切按照計劃行事。”
“是!”
……
延德里。
程千帆仔細閱讀了趙義親筆書寫的行動報告。
點燃一支香菸,程千帆一隻手擼貓,腦子裡覆盤了趙義整個的行動過程。
貓咪舒服的哼了哼。
程千帆拿起鉛筆,左手握筆,在一張白紙上標註了趙義整個行動過程中重點關注的地點。
又仔細研究了趙義手繪的公大紗廠軍事草圖。
程千帆在白紙上又重新手繪了一張軍事草圖,進行了標註。
隨後,他直接將趙義的行動報告在火盆裡點燃。
從書桌中拿出一張信封,將自己手繪的做了詳細標記的草圖,以及趙義的原始草圖放進去。
封口、做好識別標記之後,程千帆又仔細檢查了一下信封,這是一張尋常的信封,本身並沒有可供探查的指向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