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小琴的薪水情況,凱業洋行的普通職員並不清楚。”山下仁八說道,“不過,屬下推測,這個匡小琴既然是被安排在洋行吃薪水的關係戶,她的薪水不會少。”
杉田三四郎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凱業洋行的那些職員知道匡小琴背後是誰的關係嗎?”杉田三四郎問道。
“具體應該不清楚。”山下仁八搖搖頭,“雖然那些人會有一些議論,不過,我們的人並沒有聽他們提起過程千帆。”
“這個匡小琴的秉性如何?”杉田三四郎問道。
倘若匡小琴是一個秉性張揚之人,那麼,這個女人能夠將自己的靠山和關係隱藏的這麼好,這就有些不太正常了。
“不知道。”山下仁八說道,“他們都沒有見過匡小琴,與這個女人並沒有接觸過,更不要說知道匡小琴的秉性了。”
“這麼看來,這個匡小琴比我們所想象的還要神秘啊。”杉田三四郎沉吟說道。
“盯著匡小琴。”他對山下仁八說道,“看看這個女人有無什麼異常。”
“哈依。”
“另外,想辦法拍到這個女人的照片。”杉田三四郎說道。
“哈依。”山下仁八說道,“我們可以偽裝成記者、遊客,在匡小琴不知情的情況下讓這個女人進入到鏡頭裡。”
“具體怎麼做我不理會。”杉田三四郎說道,“我要的是結果。”
他表情嚴肅說道,“另外,切記不可驚動了匡小琴。”
他現在對於這個神秘的女人越來越感興趣了。
“哈依。”
……
老黃與劉法醫分別,離開了西愛鹹斯路,卻是並未立刻回薛華利路的中央巡捕房。
約莫三刻鐘後,老黃出現在了
老丘住在哈德路的雨荷裡。
雨荷里名字很好聽,實際上這裡卻破破爛爛。
弄堂裡可以說是又舊又窄,一如很多擁擠的弄堂一般,雨荷里弄堂兩側的屋簷也是隔一段就橫著一截竹竿。
竹竿上很是懸掛了各式各樣的東西。
女人的內褲。
男人的褲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