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行。”房書記斷然說道,“老黃,誰去你都不能去,溫長健當過你的交通員,他對你太熟悉了。”
“房書記!”中年男子起身,急切說道。
“老黃!”房書記表情嚴肅,“不僅僅不會安排你去執行這個任務,在溫長健被組織上處決之前,你最近不要公開活動。”
說著房書記又搖搖頭,“不,你去鄉下,暫時避一避,只要是溫長健可能知道的落腳點,都要避開。”
看到老黃還要說什麼,房書記直接板著臉,“這是組織上的決定,老黃,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請不要讓怒火燒掉了你的理智和警覺性!”
中年男子長嘆一聲,不再說話了。
他是真的內疚萬分,竟然培養了一個狼心狗肺的叛徒。
“不僅僅是老黃,其他的同志,只要是和溫長健有過聯絡,或者可能有過接觸的同志,都要格外小心。”
“明天的行動。”房書記看了一眼一位三十來歲的男子,“高蘭,你是從山上下來的,溫長健沒有見過你,你槍法好,你帶幾個人去碼頭。”
“好的,房書記。”
“記住提前去碼頭,勘察好撤退路線。”房書記叮囑說,“一切以自身安全為第一要務,實在是沒有機會,可以放棄行動。”
“我會見機行事的。”高蘭點點頭。
約莫十來分鐘後,房子的後門被開啟,陸陸續續的有人出來,消失在夜色中。
……
一個小時後。
在新開路的一處漂亮的別墅中。
一間裝修頗為漂亮的辦公室內,檯燈開著。
一名中年男子躺在沙發上,舒服的發出呻吟聲。
一名身材姣好的旗袍女子正在給他捏腳。
“對對對,就是這裡。”
“用點力!”
“嚯嚯嚯,就是這裡!”
房門外,一名衛士捂著嘴,想笑又不敢笑。
“什麼樣子!”一箇中山裝、戴著金絲邊眼鏡的男子腳步匆匆走來,訓了衛士一句,“區長在裡面嗎?”
“嚯嚯嚯,舒坦,舒坦。”
裡面傳來叫聲。
金絲邊眼鏡男子皺了皺眉頭,咳嗽一聲,敲了敲房門,“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