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出差不久,安東尼的胃潰瘍就發展成胃穿孔,被公司強制病休了。
想也是,一個大男人,整天啄那幾口鳥食,還都是營養師搭配的減脂餐,素得狗看了都搖頭,不生病才怪。
出師未捷,先垂死病中,安東尼動完手術,在高階病房裡捶著床說:“我還能再幹下去!憑什麼強制我休假!”
我在一旁給他端茶送水:“別嚎了,小命要緊,你在醫院好好養身體吧,公司的事有我替你看著。你的工作已經暫時分擔給別的高管,重大決策還是會請示你的。”
正說著,房門開啟,一個年輕妖豔的外國女人挎著一個威嚴的本土老頭走進來。
女人張開紅唇,用一口地道的美式英語說道:“哦~我親愛的甜心寶貝安東尼,看到你病成這樣,我心裡真是難受極了。”
但臉上一點也不難受。
本土老頭看了我一眼:“你是東子的EA小連吧,這裡沒你事,回公司去吧。”
這老頭我在董事牆上看見過,安老爹是也。
旁邊女人就是他的四婚小老婆,柔弱無骨的纏在安老爹身上,手上的寶石戒指閃閃發亮,瞧著跟安東尼差不多歲數。
我說:“好的,大安總,夫人,小安總,我告辭了。”
然後識趣離開。
怎麼有錢人都這德行。
老男人活到歲數差不多就得了。
回到公司,幾個高管已經瓜分了安東尼的職責,居延是其中職級最高、分得最多的那個。
他把我叫到辦公室,理所當然的說:“在安東尼休假結束前,你就在我這邊辦公吧。”
我說:“多謝居總關照,我有安總辦公室的使用權,在那邊做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