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這傢伙。
該回家的時候不回,不該回的時候天天窩在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孩子好不容易提了個小要求,他不麻溜點滾回來,大半夜在外面瞎溜達什麼?
馬上就要天亮了,一會兒孩子問“爸爸去哪兒了”,我該說點啥?
等等,他一直沒動靜,該不會被車撞了吧?
想到這種可能,我趕緊坐起來聯絡賈斯帕。
小賈是他的緊急聯絡人,隔著螢幕都能聽出他困到不行“是連助啊,有事嗎?”
“我有點急事找居總,現在聯絡不上他,你能打通他電話嗎?”
小賈立刻醒了“稍等。”
沒一會兒,他切回電話說“能打通呀,怎麼會聯絡不上?”
我說“是我按錯了,多謝小賈,你睡吧。”
電話一掛,我就想罵娘。
明明看到我電話和資訊了,還一聲不吭,讓我擱這兒胡思亂想,真是浪費時間和感情!
我蓋上被子,感覺也就是一閉眼,鬧鐘就響了。
我爬起來,發現居延已經回來了,正在盥洗室剃鬚。
我恨恨的走過去刷牙,他給我讓了個位置。
剃鬚刀在我頭頂嗡嗡的響,震得我耳朵眼兒發癢。
我剛想問他昨晚幹嘛去了,他就開了口“我去看了場電影,睡著了沒接到你電話。”
“……哦。”
收拾完自己,我又去收拾居續。
她今天扎雙馬尾,辮子上繫著和運動服顏色相配的藍絲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