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居家過上了基本與世隔絕的生活。
沒工作也沒朋友。
居延居續出門上班上學後,我就跟張媽在家大眼瞪小眼,瞪不下去的時候就開車出門。
我現在開得越來越快,好幾次都明顯超速了,但我沒有收到一張罰單,查了駕照也依然是滿分。
鈔能力就是好使。
風平浪靜的到了過年,居寶閣回國了。
他在瑞士國際學校上學,春節正趕上第二學期,但他非要回國過年,居延就讓他請假回來了。
居寶閣和管家是年三十到家的,他一進門就大喊:“哇!姐!”
我正在包餃子,聽到動靜,抬頭看著他:“哇,弟。”
居寶閣留學小半年,比上次見面長高不少,也瘦了點,單看打扮不看臉,就是個小公子哥兒。
他跑過來給我一個熱情的擁抱:“太好了,你終於浪子回頭了,我就知道,晏落那傢伙哪兒比得上我哥呀!”
“嗯……”
這時,居續也從玩具房走出來,一看見居寶閣就嚷:“醜人!別抱我媽!”
居寶閣一聽,走過去在她腦門上“梆”的彈了一下:“說誰醜呢?你這個矮冬瓜。”
居續被彈哭了,兩手轉著圈打他。
但居寶閣胳膊長,按著她的腦袋不讓她靠近。
居續打不著他,哭得更厲害:“媽!媽!醜人打我!”
我洗洗手走過去:“你們倆別吵了。居寶閣你多大了,不要欺負小孩。居續,還有你,他是你的……呃,長輩,不能沒禮貌。”
居續委屈的抱著我的腿:“他就是醜……”
我說:“那你也不能說出來。”
居寶閣跺腳:“姐!你也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