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面安排在下週二。
我在家找面試的衣服。
之前穿去國考面試的那身衣服過於正氣,穿上一點也不像萌新應聘,倒像稅務局去踢館。
居寶閣因為矯正門牙,多了一個月的假期,但天天被管家管著學習。
聽說我有著裝方面的煩惱,他立馬告假,拖著我去小蘭專櫃買一身三萬多的衣服,又給自己買了塊十萬多的表。
刷的都是居延的卡。
路上,居寶閣跟我串供:“姐,要是我哥問起你,你就說這表你買的,只是借我戴戴。”
“……哦。”
我看著他那塊酷炫機械錶,心想你拿你哥當傻子呢。
居延下班,果然問起居寶閣那塊表。
居寶閣衝我擠眉弄眼:“你問我姐。”
我吃著飯,頭也不抬的說:“對,沒錯,表是我買的,只是借他戴戴。”
居延對居寶閣冷笑一聲:“錢從你自己的私人賬戶出。”
居寶閣痛心疾首:“不要啊哥!我退掉還不行嗎?”
居延說:“不準退。不是喜歡戴嗎,那就別摘了。”
“嗚……”
接下來幾天,我在家準備初面。
居寶閣的管家文森特精通四國語言,還曾做過500強的HR,居寶閣上網課的時候,他就在樓下用雙語考我。
他那抑揚頓挫、瀟灑儒雅的模樣,把張媽迷得一愣一愣的,她不僅開始擦口紅,還做了頭髮。
然而兩人有十五歲的年齡差,張媽只能遺憾止步。
但她不止一次的跟我感慨過:“小荷,如果我跟你一樣年輕,我就選文森特這樣兒的男人!絕不會跟我家那個糟老頭子過!”
我說:“張阿姨你喜歡他就勇敢追啊,居寶閣一開學,他也會跟著走,下次見面就不知什麼時候了。”
張媽說:“追他?你別逗我了!我年紀大,又沒錢,拖家帶口的,還是個保姆,他好好兒一個青年才俊,跟我過,圖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