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起哥請的律師就帶著助理來了。
律師的效率真高,瞭解了基本案情之後,立馬跑派出所和物業蒐集證據去了。
我還想著中午請他們吃個飯,結果只有律師一個人回來。
我往後看了看:“謝律師,你的助理去哪兒了?”
謝律師說:“他另外有任務,這幾天不回來了。”
“哦,雖然這裡是小地方,不過也請注意安全。咱們去一品樓吃個午飯吧,已經訂好臺了。”
我和起哥還有律師、助理建了個群,隨時分享案情進展。
辦案刑警跟我們透了點口風,蔡家正在向派出所施壓。
蔡家那倆頭頭在此地跋扈多年,有很多人看他們不順眼,想借著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絆他們一跟頭。
他家一時半會兒攏不齊人心,要想法辦蔡眼鏡必須把水攪渾。
之後幾天,律師繼續露臉工作,始終不見助理的身影。
我都有點擔心助理被蔡家處理了。
又過了一週左右,我媽出院,我正在醫院給她收拾行李,群裡來了訊息,正是那個助理。
原來他這幾天去暗訪蔡家那倆頭頭了。
一查才知道,那倆頭頭堪稱五毒俱全,近的有開設賭場、違法挖沙,前兩年則是倒賣救災物資,再遠一點還有考公舞弊。
雖然小縣城剛摘了貧困縣的帽子沒幾年,但這夫妻倆早已搜刮得腦滿腸肥,十萬只是灑灑水。
山高皇帝遠,這倆人幹壞事幹得非常囂張,留下不少把柄。
有人怨恨,有人嫉妒,來個暗訪,全部記錄。
沒兩天,紀委的車就開了過來。
由於證據確鑿,蔡眼鏡還沒判,蔡家倆頭頭先倒了。
一個月後,蔡眼鏡一審開庭。
他叫囂自己是雙相,還說起哥是防衛過當。
結果他的精神鑑定沒透過,反而被判斷為反社會型人格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