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去醫院處理了傷口,然後去派出所做筆錄。
蔡眼鏡從虐待貓狗到報復殺人,這在小縣城是個大案子,大新聞,很快就在本地網傳開了。
幸好我媽住單間又睡得早,等我們忙完回到家,她還不知道。
這一次居續被嚇得不輕,我好不容易才把她哄睡,然後來到客廳。
起哥連他買的沙發都沒坐,一直安安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看到我,他立刻站起來,有些侷促的說:“小荷,你肩膀還疼嗎?”
我說:“不疼,只是淺淺劃了一下。”
因為躲閃及時又有一層衣服隔著,傷口確實不深,針都不用縫。
但平白挨一下子,真的好疼。
他低下頭:“對不起,我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追到了這裡,我應該送你們回家的。”
我說:“誰能知道那種變態在想什麼?你能及時趕來,我已經很感激了。”
起哥是來送居續落在醫院的定位手環的,剛到附近就聽到防狼器的聲音。
要不是他制服了蔡眼鏡,我抱著居續還真逃不過這一劫。
“不用客氣……姓蔡的被抓住,暫時可以放心了,我走了,你把門鎖好。”
他轉身的瞬間,我看到他藏在身側的右手掌上纏著厚厚的紗布,露出來的指尖充血紅腫。
我忍不住說:“起哥,你的手……”
他低頭看了看,活動了一下手指,語氣輕鬆的說:“沒事,不影響看診,你休息吧,我們明天見。”
“……嗯。”
直到我鎖好門,他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