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給我的感動太多了,我也應該有所表示。
我反客為主,坐在他身上,浴衣滑下肩頭,堆在手肘和腰間。
我紅著臉說:“今天換我來吧。”
晏落一愣,有些意外的說:“請。”
沒一會兒我就叫苦不迭:“哎喲,不行了,我頭暈,好累啊……”
晏落翻身把我按倒:“還是我來吧!”
第二天在酒店吃早飯,居寶閣坐在起哥身邊。
他眼睛紅紅的,半邊臉也紅紅的,越看越像巴掌印。
我拽拽我媽:“你揍他啦?”
我媽橫了他一眼:“他不該揍?吃我們的喝我們的,還敢把你的鑽石戒指扔了。要是戒指找不回來就不止這一巴掌了,我把他的屁股扇爛!”
居寶閣聽到,又往起哥身邊縮了縮。
起哥無奈的拍拍他的背。
這一巴掌喚醒了居寶閣久違的記憶,他全程安安靜靜,不敢再作妖。
直到過了雲城口岸,居家司機來接他,他跳上車才氣急敗壞的說:“姐!你紅杏出牆朝三暮四不守婦道!你跟我哥孩子都生了還要和晏落結婚,回去我要告訴我哥!”
說完他趕緊關上窗,在我媽的大巴掌到來之前溜掉了。
我媽看著車尾巴,憤憤的說:“一家子王八蛋!根兒黑苗也歪!”
然後回頭摸摸起哥懷裡的居續:“你不算,哦。”
居寶閣最後那句話就像烏雲一樣壓在我心上。
居延只是進去,又不是死了。
他最恨我跟晏落勾纏,要是知道我們倆結婚,還不知道要掀起什麼風浪。
我看了看身邊的人,大家的神色也都有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