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居延起疑,第二天我就坐早班高鐵回去了。
我媽有晏家人陪著,暫時不必擔心。
到了居家,居延一直坐在我和居續身邊辦公,我也沒機會把記憶卡放回去。
張媽送來水果盤,識趣的上樓打掃衛生。
居延合上平板,終於跟我說了今天第一句不是語氣詞的話:“家裡還好嗎?”
“還好。”
“媽的身體呢?”
“……也好。”
硬叫別人媽,他不害臊嗎?
居延說:“你畢業後有什麼打算?”
我說:“看情況,先畢業再說。”
“來我這邊工作吧,我和人事那邊打個招呼,到時候你過來走個入職流程就行。”
我說:“多謝,不用了。”
我堂堂雲大畢業生,就算考不上公,還找不到一份像樣的工作?
再說了,到他手下做事,他一個不開心把我炒了,我可能連退職金都拿不到。
區區五百強,哪有考公強。
我才不稀罕走他的後門呢!
見我油鹽不進,他揉揉眉心,不再費口舌。
中午居寶閣回來,耍寶,吃飯,午睡。
他一上樓,居續也往沙發上一歪,背對我們,撅著小屁股睡了。
我把她的裙襬往下蓋了蓋,回頭看著居延:“你也去睡吧。”
“你不睡?”
我說:“我不困。”
他說:“我也不困。”
我總不能催他去睡,只好開啟電視看新聞。
新聞很催眠,我昨晚坐車、今早趕高鐵也沒休息好,新聞沒把居延弄睡,我自己先熬不住,趴在居續身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