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延上床了。
他很執著的親我的嘴,我躲來躲去躲不掉,只能一邊被親一邊在心裡犯嘀咕,難道是年紀到了,竟然開始做這種色色的夢。
如果一開始沒看見居延的臉,那就更好了。
一雙有點發燙的手開始緩緩遊走,從肩到胸,到腰到背,再往下。
我像泡進了溫水裡,舒服得繃緊腳尖,長長的“嗯”了一聲,然後抱緊被子,懶洋洋的說:“好了……”
我也不是太色,夢到這種程度就可以打住了。
但居延從背後抱住了我。
全包裹式的溫暖讓我覺得更舒坦了,本想好好睡覺,但居延一直不老實,親親這裡,摸摸那裡,動作輕柔朦朧,讓我有感覺,但始終醒不了。
沒一會兒我就被他勾出了火,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衣服都脫了,他就是不越線。
他在等我求他。
我被他逗得都快哭了,在腦子裡跟自己拔河。
天使說:“親愛的,你要戰勝自己的慾望呀!這可是你的仇人、大壞蛋居延啊!”
惡魔說:“做夢而已,有誰知道,爽就夠了!在夢裡都要瞻前顧後,現實中註定難成大事!”
我艱難的把持著自己。
不,就算是做夢也不能答應。
我已經輸給了金錢,不能再輸給慾望。
那首歌怎麼唱來著?
洋裝雖然穿在身,我心依然是中國心。
天使拔贏了惡魔,開心撒花。
居延逗半天,也沒等到我開口。
他嘆了口氣,姿態強硬的登堂入室了。
他又學了新花活。
我再次坐上過山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