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們在特別行政區的老街老店吃吃逛逛,傍晚去體育館聽演唱會,度過了充實的一天。
第三天回到學校,胡桃就鼓起勇氣換導師去了。
雖然穆教授秀色可餐,但還是順利畢業更加重要。
我們在實驗樓下等她訊息,不久胡桃就下來了,垮著小臉告訴我們:“穆教授很爽快的不要我了。”
麥穗安慰的拍拍她:“反正咱們才大三,再去找個溫柔點的導師,重做課題很快的。”
胡桃說:“我還以為他會有點捨不得我呢……畢竟我一直在他身邊刷臉,在實驗室裡也努力幹雜活,但他說不要就不要我了,扭頭看他自己的書去了。”
我也拍拍他的肩膀:“他這個年紀就能當上教授,連老婆都沒有,肯定對學術很認真啦,你那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可能早就看出來了,只是不好意思說你,就等你自己開口,給你臺階下呢!”
胡桃恢復了些精神:“你說得對,我自己開口走,總比被他攆走強。”
麥穗說:“我怎麼越聽越覺得這教授像個渣男呢?明明對你沒意思,還不說清楚,非等你自己提分手。”
胡桃說:“切~所有男的在你眼裡都是渣男,除了你家陸師傅!”
麥穗抿嘴一笑:“渣了就換唄,世界上又不止他一個男人。哪怕結了婚,發現對方不是好人也能離的嘛!”
我聽到這話,在心裡沉重的想:穗啊,等你遇到活變態還欠他錢的時候就老實了。
下午,我把實驗室要處理的資料提前測好,週六一早就帶著筆記本去居延買的二手房裡。
我吃過早飯去的,但居延比我去得更早,好像是在這邊過了夜。
我先敲門,如果他不在家我再用指紋鎖開門。
不過他每次都在,這道門基本用不著我開。
門開啟,我說:“你好,我來探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