腋毛事件過去好幾天,我都不好意思看起哥的臉。
幸好起哥每天早出晚歸,我們也不常見面。
不久,我和晏落相繼開學。
開學後,課程減少,活動增多,我們宿舍為了儘早完成畢業論文,提前找了導師。
胡桃不怕死的跟了她心儀的那位穆教授。
穆教授又兇又嚴格,我和麥穗呱呱都不敢選他,跟了系裡的另一位女教授高老師。
高老師一看見我就說:“啊,你是那個懷孕的女學生,孩子怎麼樣了?”
我撓撓頭:“她親戚帶著呢。”
親爹也算親戚。
高老師說:“你請假那麼多,考試還是低空飄過,我都不想收你。考慮到你年輕不懂事,生育也不容易,這次我就放個水,不過論文我是高標準嚴要求的,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
一番話說得我面紅耳赤:“是是,謝謝老師願意收我。”
高老師嘆氣:“家庭固然重要,但決不能為此影響學習。咱們女性的話語權本來就比較少,如果堂堂的雲大女學生都要被家事所累,那麼苦讀十幾年實在可惜。”
聽完這話,我簡直想痛哭流涕,擊鼓鳴冤,狀告居延強搶民女。
但現在錢欠了,孩子也生了,再哭有個屁用,還是趕緊畢業賺錢吧。
這輩子總得有個盼頭,比如把單休變成雙休。
因為跟了導師,週六日也忙碌起來了,我和麥穗呱呱的課題不一樣,她們這回也幫不了我,必須自己做實驗跟資料。
我好聲好氣的跟居延商量,能不能把每週的探望時間拆到平時,比如週一幾個小時週二幾個小時……
居延沒答應。
我氣得掛了電話。
你不答應?
那我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