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居家很安靜。
張媽和居寶閣在各自的房間裡歇午覺,月嫂在樓上陪著居續,居延也不知在書房搗鼓什麼。
我倚在沙發上,看聲音開得很小的電視,看著看著就犯起了困,閉著眼打瞌睡。
似睡非睡時,有個東西落在我身上,我驚醒,發現居延給我蓋了張毯子。
我坐起來,揉揉眼睛看時鐘,竟然睡了一個小時。
居延在沙發另一側坐下,說:“困了就回房間裡睡,在這裡會著涼。”
我說:“我就睡一小會兒,張媽還得把東西全洗了,太麻煩了……”
居延看著電視節目,目不轉睛的說:“你可以去我的床上睡。”
“啊?”我瞄了一眼他的腹部以下,“不了吧。”
居延惱羞成怒的看著我:“連荷!”
我嚇了一跳:“你喊什麼?”
“……”他洩氣的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又問,“今年暑假要實習了吧?”
“是啊。”
“去我那邊吧,我管你食宿,還給你開正式員工的工資。”
他現在好像挺好說話的,我想起那六百萬,忍不住想往下砍砍:“居延……”
我不過喊了他一聲,他就臉色僵硬,渾身一顫,緊接著,那個部位就飛快的精神起來了!
我親眼目睹全程,短暫呆愣後,抓起毯子砸向他:“死變態!”
居延把毯子蓋在腿上,紅著臉咬牙瞪我:“突然叫我幹什麼!”
“我……”我看看他又看看毯子,一時無言以對。
我要跟他說事情,不叫他的名字叫什麼?
我們就這麼尷尬的坐在沙發兩端,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平復下來,臉色很難看:“有事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