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日子裡,居延要求我每週探望一次。
他會提前帶孩子到校門口的那套房子裡,我週六早上過去,陪他們呆一天,晚飯後再走。
他果真沒再強迫過我。
只是要求我必須在這裡待上一整天。
他來的時候,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帶娃做飯。
他來不了的時候,居家也會來人,月嫂帶娃,張媽做飯,居寶閣時來時不來。
居寶閣已經上小學了,要上各種興趣班、參加課外活動,就是有空,他也不想在這兒陪我們大眼瞪小眼,他會跑到蓉姐飯館跟所有人賣萌,尤其是起哥。
起哥不喜歡居延,但並未遷怒居寶閣,任由這小子纏著,有時還幫他補課。
我媽給我打影片:“姓居的都跟狗皮膏藥一樣,粘上就撕不下來。”
我說:“誰叫起哥隨了阿姨,不然你也當不成他丈母孃。”
我媽預設,然後睜大眼睛打量我的背景:“居延今天在不?”
“不在。”
“那好,讓我瞧瞧孩子。”
我走到主臥,拍攝在小床上睡覺的居續。
我媽說:“哦喲,還在出氣兒呢!這小鼻子小嘴,真是長開了,比你小時候標緻多了。”
我驚訝的切回前置鏡頭:“什麼?我以前這麼醜?”
我媽說:“你以為自己是天仙啊?你那時不僅醜,還天天傻笑,我都懷疑你是早產的智障。”
“……”
我媽問:“明天回來嗎?”
“不回了,馬上又到考試周,我還得複習呢。我開學時請了兩個月的假,現在都沒追上進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