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延的傷好挺快,不到一個月,創口就癒合了。
週五晚上我回來睡覺,燈一關,他在被子裡環住了我。
背後的親吻漸漸升溫,我拉開他的手,翻了個身看著他:“傷還沒大好,消停點行不行?”
他說:“不算住院那周,你在床上欠我五次。”
雖然我覺得自己的臉皮已經很厚了,但對上這位老司機,我還是嫩了點。
我的臉在黑暗中燒起來:“你一天到晚就想著床上那點事嗎?”
“有時也想在車上。”
“……先欠著!等你身體好了再說!你要是睡不著的話,就跟我說說話好了。”
他說:“好。”
然後他在被窩裡扣住我的手。
“居延,跟我說說你家裡的事吧。你那麼清楚我家的事,但我只見過你的全家福。”
“沒什麼好說的。”
我抽出手轉過身:“那我睡了。”
沒一會兒,他從後面貼上來:“我的祖父是個窮小子,被銀行家的女兒看上,結婚後實現了階級躍升,一步登天。之後他利用孃家關係,透過買賣期貨與炒股,成為500強的原始股東。”
原來如此,幾乎可以推測出居老頭為什麼跟居爺爺不是一個畫風了。
……等等。
我問:“你上班的500強,跟你爺爺的500強……”
“是一家。”
“啊?所以你每天說去上班,是去自家公司上班?”
居延說:“也不是自家公司,只是控股多了點。”
“……”
莫名的不爽。
明明可以躺著收錢,非得每天開著豪車勤勤懇懇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