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納悶的看著居延,有一瞬間差點笑出來。
人怎麼能爛到這種地步。
他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嗎?
我指著門:“幹完快滾。”
居延說:“你考慮考慮……”
我抄起鬧鐘砸過去,聲嘶力竭的喊:“滾啊!”
他的胸口重重的捱了一下,但他沒說什麼,只是皺皺眉,彎腰撿起質量過硬的鬧鐘,輕輕放在桌邊,轉身出去了。
等他離開,我抱著被子,又氣又憋屈的哭了一通,哭完還是得抹抹眼淚,吃避孕藥,打掃洗澡,上床睡覺。
不能因為他,日子就不過了。
我家怎麼會招惹上這種瘟神!
居家從爺爺那輩起就克妻,居奶奶早死,居媽媽早死,雲莊早死。
我姐捱了居延,也早死。
我遇見居延以後,就開始不斷的倒黴,甚至連晏家也跟著倒黴。
姓居的有毒,年紀越大,毒性越強。
要是跟居延談婚論嫁,估計我也活不長。
我還年輕,不想死啊……
想著想著,還是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晏落就來了,給我送了早餐,還有餘下的金飾和欠條。
在他來之前,我照過鏡子,脖子上肩膀上胳膊上,紅痕一片,簡直沒眼看。
也不能在晏落面前穿高領和長袖,那太刻意也太可疑了。
我只能縮在被子裡裝困,讓他把東西放下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