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不在,我立刻告訴晏落,讓他過來陪我。
晏落回來,聽說他倆被居延用一萬週薪請走當保姆,由衷的說:“這家人真有錢。”
我說:“本來只要我爸,我媽一聽說有錢,她也去了。”
晏落笑道:“沒辦法,給的太多了。”
“不說他們了。”我站起身,拿著他的揹包往房裡走,“今晚你睡我房間,我睡姐姐的房間吧,你先穿我爸的衣服湊合一下,明天再去你家換……”
話音未落,晏落突然追上來,把我抵在過道的牆壁上親吻。
這次不是單純的啾啾,而是有些濃烈的深吻,他兩手卡著我的腰,吻得我身體發燙,有點站不穩。
他身上有股米酒的清香。
手裡的揹包掉在地上,拉鍊沒拉,資料洩了一地。
他踩著資料,一邊吻,一邊摟著我往房裡走,最後把我撲倒在床上,有點發燙的臉埋在我的頸窩,深深的吸了口氣,又緩緩撥出來。
“連荷……”
“我喜歡你……”
“好喜歡好喜歡你……”
我愣愣的聽著他的話,眼淚一下子就流出來了。
眼淚打橫流到他臉上,他撐著起身,用拇指颳去我的眼淚:“哭什麼啊?”
看著他溫柔的眉眼,我真想把一切和盤托出。
他一定會原諒我的,一定會,因為他就是這樣的人。
可是,那種事怎麼說得出口?尤其我從居延手裡得到的一百萬還成了起哥的救命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