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延還沒回來,我向家裡借了司機,先去銀行轉了賬,又去藥店買了避孕藥。
回去路上,晏落的電話也來了,他安慰我之後,跟我坦了白。
“連荷,就是你不轉,如果我知道你有錢,也會向你借的。”
我靠在後座,閉上眼睛:“你家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們一定要好好的。”
“謝謝你,連荷,我們會好好使用這筆錢。”
“你明天來嗎?”
晏落說:“當然,我跟連伯阿姨一起去,等葬禮結束後,你就跟我們回家吧。”
我摸著口袋裡的避孕藥,有氣無力的說:“好。”
就算回了麗城的家,我和居延也不可能劃清界限了。
到了居家,我剛下車,居延也回來了。
我看到他就討厭,低著頭往裡走,他也沒說什麼,跟在我身後進了家門。
午飯已經準備好,我和居延居寶閣相對而坐。
小孩子是非常敏感的,居寶閣本想再試探一下居延對自己的態度,一看對方那臭臉,立刻識趣的閉嘴,端著盤子走到我身邊坐下。
居延看了居寶閣一眼,低頭吃了兩口,然後像忍無可忍似的拍下筷子,起身走了。
居寶閣愣住,小眼睛裡一下子盈滿淚水:“姐姐,哥哥討厭我。”
我看了他一眼:哭起來更醜。
我抽了張紙巾給他擦擦臉:“別哭了,他看誰都不順眼,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