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收拾停當,躺在床上,我側身騎著被子,看著一旁的晏落。
晏落本來都閉上眼睛了,被我看著,他也不睡了,扭頭看過來:“睡不著嗎?”
“嗯,今天雲阿姨跟我說的那些事情……”
他把我摟到懷裡:“那不是你們的錯。”
“可是我……”
“我想,連伯和我媽應該是知道這些的,所以才一直不把真相告訴你。連荷,你就是你,跟你是誰的女兒沒有關係。”
我蹬開被子,手腳並用的抱住他,貪婪索取他的體溫和氣息。
他總是能讓我感到安心,總是這麼善解人意。
只要有他在,好像天塌下來都不成問題。
我喃喃的說:“沒了你我可咋辦啊晏子……”
晏落卻突然掙出我的懷抱,翻了個身背對我:“快睡吧!明天要回家了。”
我撐起上半身,伸頭看他,發現他的臉紅紅的。
我摸摸他的額頭:“怎麼了?被我傳染感冒了嗎?”
“沒有。”晏落把我按在枕頭上,然後立刻關了燈,這回的語氣是命令式的,“快睡!”
“好吧。”
我在黑暗中貼上他的背,兩眼一閉就睡著了。
第二天,我向輔導員請假一週,又在群裡跟麥穗她們說了一聲。
胡桃發了個大耳朵的表情:“昨晚進展得怎麼樣?”
麥穗也發了個壞笑的表情。
我說:“什麼事也沒有,一上床就睡了。不說這個了,我有事拜託你們,如果老師留了小組作業,你們一定要跟我組隊啊!”
麥穗說:“還在操心作業,看來確實沒什麼進展。”
胡桃說:“放心吧,作業幫你寫了都行。蓮藕,你回家就好好休息吧,下週要精精神神的回來呀。”
“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