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裡很安靜,只有暖氣呼呼的聲響。
我腳都蹲麻了,雲莊才開口:“要喝一杯嗎?”
居延說:“不,明天要開車,我先上去了。”
雲莊叫住他:“居延,我想把小荷帶回家裡……”
居延說:“不準。”
然後起身走了。
原來雲莊要跟他說我的事,我卻懷疑他倆有姦情。
唉,我真不是人。
客廳裡只剩雲莊,安靜得我都以為她在沙發上睡著了,突然,她哭了起來。
她極力壓抑著聲音,哭得特別傷心委屈。
我半跪在流理臺後,看到她雙手捂著臉,單薄的背一抖一抖,心裡也有個地方酸痠疼疼的。
他倆的關係我已經看不懂了,但她的日子貌似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好過。
看來小媽難做啊。
雲莊哭了好一陣子才止住眼淚,自己擦擦臉,抽噎著上樓了。
我也趕緊回到房間,鑽進被窩溫暖快要凍僵的手腳。
這個家真是進不得。
第二天,我病倒了。
雲莊來叫我們的時候,我爬都爬不起來,她伸手一探:“好燙!我去打電話叫醫生!”
她跑了出去,沒一會兒帶進來一個掛著度假村工作牌的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