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哩一歲多了,最近在發情。
不僅我的衣服,晏家的沙發被子也頻頻遭殃。
晏落拿了條生理褲給它穿上,又扔給我一件外套:“把你的衣服脫下來,正好跟我的床單被子湊一鍋洗了。”
“好。”
我剛脫掉外套,我媽突然出現在門口:“連荷!”
她老跟爆竹似的叫我,我嚇了一跳,轉身看著她:“怎麼啦?”
我媽走進來:“你們倆總不出來,幹嘛呢?”
我聽出了她的弦外之音,頓時氣得攥緊拳頭:光天化日,我們倆能幹嘛?!
晏落解釋:“咖哩尿在她衣服上了,我讓她脫下來洗一洗。”
咖哩很親人,但它不喜歡我媽,躲在晏落腳邊嗚嗚的叫。
我媽這才注意到我胸前的尿漬,知道冤枉我了,但她絕不會道歉,只是清清嗓子說:“不用脫了,該走了,我們回家再洗。晏落,筆記好了嗎?”
晏落扭頭看了看印表機,對我媽說:“阿姨,你再去外面多坐會兒吧,還得幾分鐘。”
然後他看著我:“連荷,換衣服,在我家洗,狗尿得除味,我家有專門的清潔劑。”
我媽吃了個軟釘子,又不好說他,就逮著我又說了幾句:“你說你,好衣服穿在身上都不知道愛惜,沒事兒你抱狗幹什麼?真會給人家添麻煩。”
說著,她把房門開到最大才離開。
我垂頭喪氣的坐在床邊,晏落同情的拍拍我的肩膀,拿著髒衣服出去了。
唉……
下午我媽在家睡覺,我和我爸悄悄離開。
他和晏落都不希望我跟居延見面,不見就不見吧,我也不是很想見,只要事情辦好就行。
返校沒多久,爸爸給我發了資訊,說鐲子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