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嚇得一個激靈,回頭只見一個揹著書包的少年正站在堂屋外。
同時感覺這個名字怎麼有些耳熟......
大嬸也愣了一下,忙招呼說:“小山快進來歇歇,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晚?”
聽到這樣親密度稱呼,我打量著眼前的少年道:“嬸子,這是您兒子?”
大嬸笑著點了點頭說:“是啊小兒子,今年初三了。”
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對了,剛才你不是問那男孩嗎,我記得.....”
說著,她扭頭看向自家兒子:“小山,他好像還跟你是同學吧。”
被叫做小山
禹秋風目光閃爍了一下,他自然知道對方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她的擔心和害怕總算在此刻變成了現實,她怕的不是忘記,而是拼了性命想要想起的事情,是那麼地叫她難過。
“吃飯了。”端木徳淑聲音柔和,發現忘了說了,昨晚他伺候的不錯,今早也還可以。
徐府的親眷本來就少,今天的見禮又因為當家主母身體不適,絲毫沒有耽擱,沒一會功夫親眷們便因徐夫人需要靜養散了。
三個頂尖邪祟掙扎著想要後退,但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的靈魂也已經在刀光下分成了兩半。
司空爵這個時候,確實有點喝多了,連看眼前的人都變成了好幾個。
好比哪個一身狗膽成天撩靈聖不是找死麼?就算弄不絕,也得擼一次。
手腕翻轉出來了一把黑色的匕首,在月光的照耀下,散發出懾人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