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
季司深的手裡拿著一把帶血的刀,手上都是鮮血,而他的身邊躺著一個被捅穿心髒的可憐小鹿,臉上都是痛苦,死不瞑目,可見生前被折磨過了。
而和江知予趕過來的,還有其他好幾個獸族。
季司深扔掉手上帶血的刀,無助而又痛苦的看向江知予。
“真的不是我……”
“我沒有殺他……”
江知予皺緊了眉心,看向季司深的目光,倒是沒有猶豫,徑直走到了季司深面前蹲下來。
“真的不是我……”
季司深看著江知予身體顫抖的,又重複了一句。
江知予安撫性的揉了揉季司深的腦袋,“嗯,我知道。”
然後,半點兒不嫌棄的,用自已身上幹淨的白大褂擦拭著季司深手上的血漬。
這雙柔軟幹淨的手,因為他沒跟緊,而沾染了髒汙的血漬。
江知予此刻在心裡自責。
“什麼不是你?我們都親眼看見了!”
“好啊,沒想到季家幾輩子的光榮,就這麼被你毀了,竟然殘忍的殺死無辜的獸族!”
季司深氣急,“我沒有!你不……可以這麼汙衊我的家人!”
江知予將小兔子抱進懷裡,其他獸族的注意力都在季司深“殺”了獸族的事上,自然沒有注意。
江知予輕撫著季司深的頭,安撫他。
小兔子趴在江知予的肩上,雙手緊緊地拽著他的衣服,滿是無助。
“呵,這麼多人看著呢,而且誰不知道這兩天你們鬧得很兇,我看根本就是你存心報複,竟然還在這兒裝無辜。”
“他竟然也能當我們的小隊長,保護我們的安全?簡直可笑至極。”
小兔子瞬間反應了過來什麼,而江知予松開季司深,與他對視,顯然也明白了過來。
“是他。”
“季安。”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說出口的。
不過,顯然知道是怎麼回事的江知予反而平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