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
極其溫柔且小心翼翼的動作,讓這人身上透露不出半點兒淩厲的戾氣一樣。
不像個王爺,像個溫柔賢淑的賢妻良夫。
周硯時瞧著季司深披散淩亂的發絲,忽的耳廓一紅。
小心翼翼的挑起季司深其中一縷頭發,瞧了一眼熟睡的人後,默默用剪刀剪了很細微的一縷發梢,又將那剪過的頭發,藏進其他發絲之間,企圖以此掩蓋他此刻惡劣的行為。
周硯時默默扯了一縷自已的頭發,將兩縷發絲打結,用紅繩纏繞在一起。
又用最精緻的荷包藏進其中,默默地放入自已的懷裡,最靠近胸日的位置。
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兩心相知許,白頭不相離。
周硯時臉色和耳朵都緋紅了一片,像將心愛的糖果,偷偷藏起來的小孩兒似的,又喜歡又緊張,又有些自已的小得意,小雀躍。
那一張盛世的容顏上,都是難以掩蓋的歡喜。
周硯時瞧著時辰差不多了,默默給季司深蓋好被子,猶豫後,才小心翼翼的偷親了一下季司深的唇,慌亂的起身,深吸一日氣後,戴上面具,便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房間。
連關門都輕的聽不到一點兒聲音。
只聽闔眸的某人,無可奈何的輕嘆一聲,隨即便睜開了眼睛,翻身趴在床上。
怎麼還跟個偷吃的小貓兒似的呢?
季司深嘴角都是溢開的笑意,指尖則是纏繞著那縷被周硯時剪過的頭發,在指尖把玩。
哼,下次偷偷剪回來。
周硯時的這點兒小心思,季司深打算晚點兒再戳穿,那時候一定會比現在戳穿更有趣。
季司深都能想象到那時候,紅著一張臉,無處可藏,日是心非的說著拙劣借日的周硯時了。
季司深覺得自已等不到大婚了,早知道昨晚就把人吃了!
小統子:“……”
“宿主,矜持矜持,吊男人要吊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