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氣淡然,可白笙能聽出來,他不高興,她想要站起來。
可又被趙秦廉用力摁了下去。
他貼著白笙的臉。
接著說了後一句。
“你這一針真是刺的要人命。”
白笙應該糾正一下,不是要人命,是鬧出人命。
可她不敢說。
自己要是敢在這個時候說這種調侃的話,趙秦廉一點會掐死自己。
她有這種感覺。
這種感覺,她稱之為求生的本能。
“那一夜我能想起的就只有你,我記不起如何到了那個酒店,但是我一定要你知道,我無意陷害你,也沒有聽從誰的吩咐對付你,我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我。”
她要告訴趙秦廉的就只有這些。
至於不能告訴的,自己不會說。
趙秦廉重複了一遍她說的話。
“你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你。”
這句話。
還能用在他們身上嗎?
趙秦廉單手摟住白笙的腰,讓白笙坐在自己腿上,他的另一隻手從上而下,碰到白笙的肚子。
就算白笙在身邊,可也不是對著她說話。
“想想就覺得荒唐的不像話,你這裡沒懷上,反倒是出現在我的肚子裡?”
趙秦廉一邊說一邊摸白笙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