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此,白笙臉上是說不出的自豪,這是他們白家世代相傳的研究,到了母親她們這一輩總算是成功。
可惜自己還沒學會如何研製出來,母親和父親帶著那些資料喪生在白家火場。
白笙臉上的神情從驕傲到落寞,就只是在頃刻間。
趙秦廉不懂她的驕傲從何而來,也不想去明白她為什麼落寞。
對他來說,肚子裡現在存在的東西就是折磨他不能回本家的禍害,還有可能成為這一輩子都在被人取笑中過活的理由。
想到這裡,他的語氣凝然,“你對我用這個東西的時候,就沒想過會給我帶來什麼後果嗎?”
屋內分明暖和,可兩人卻如同墜入冰窖。
他質問白笙有沒有想過。
白笙自然想過,她也沒想過要把這最後僅存的一隻藥用在趙秦廉身上,這隻藥應該用在需要的人身上。
要說,也只能說是陰差陽錯,讓佔了她身體的人是他。
也是他在沉淪中一次一次的奢求有一個孩子的哀求太強烈,以及衛無曄的人步步緊逼才造成了現在這個局面。
“可你不是也希望有一個孩子嗎?”
“那也不是從我的肚子裡面出來。”
趙秦廉憤恨的抬手,一拳打在自己肚子上。
“別。”
白笙看的眼睛通紅。
她沒攔住第一拳,只能阻止第二拳。
她拉過趙秦廉的手苦苦哀求說:“你要打就打我吧,是我對你做了壞事,你要我怎樣負責都好,兩年,你給我兩年時間,一年也可以,在那之後,你就算要我死,我也願意。”
她還有膽子求兩年時間?
“我看你倒是很不怕死?”
昏黃的燈光打在白笙臉上,就如剛才一樣,他在這個女人的眼裡看不到光。
白笙半開玩笑的說:“我自然是害怕死的。”
只不過她現在有比死更重要的東西。
她拉開襯衣,露出香肩對著趙秦廉。
“我能給你的只有我。”
趙秦廉眼眸一沉。
“你要用你的身體誘惑我?”
他確實對白笙的身體感興趣,也覺得有點衝動,可惜他不是精蟲上腦的人,尤其是一個還對把自己當做實驗體的女人。
他對白笙還是覺得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