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看他發白的臉,伸手為他診脈,她也怕他出問題。
趙秦廉抓著白笙的手用力。
“這肚子是怎麼回事!”
他咬牙切齒的問白笙。
白笙也著急,脈象這些都是正常的,肚子——肚子她現在也沒有儀器。
她手從衣裳裡面伸進去。
她的手溫溫的,覆在趙秦廉的肚子上。
趙秦廉話都說不出來一句。
又被白笙給摸了。
她的手碰到肚子,趙秦廉立刻就沒什麼感覺了。
白笙摸著也不敢亂按。
只能一點一點的碰。
“是這個位置疼嗎?”
她是真把趙秦廉當做病人對待。
可趙秦廉清楚,疼得是哪裡。
這個肚子要是一直在,自己就會這樣毫無預兆的疼,這不僅是個災難,還是個折磨。
他閉上眼,由著白笙在一旁問。
白笙看他臉色也沒有發白,看上去也不病態,那原因?
白笙拿出自己的針灸針。
捏著趙秦廉的手就要落針。
銀色的針泛著光,離趙秦廉的手還有幾毫米的距離。
“你敢用你那針扎我一下,我就立刻把你手指給你廢掉。”
他說話是如此的簡短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