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靠窗的位置上,閆冰不耐煩的用指甲輕輕敲著桌面。
一個小時前,她和死對頭吵了新年第一架,帶著一肚子火回家就自己老媽趕出來,美曰其名和好朋友的兒子吃飯,認識一下,實際上就是——相親。
她不想相親,也沒有把自己嫁出去的打算,可自家老媽的一哭二鬧三上吊是真的讓她頭疼,不想來也得來。
本想等見面了以後說清楚情況,就各回各家,結果對方……遲到了!
“叮鈴鈴!”
門口的風鈴響了起來,一男人走了進來,他撣了撣身上的雪花,四處張望著。
看清楚男人臉的那一刻,閆冰急忙別過頭去,恨不得把自己原地變成空氣!
他怎麼會來這?
要是被他發現她來相親……
閆冰抖了抖,那個後果……不堪設想!
她悄悄的瞄了一眼男人,好巧不巧的和男人的眼神對上了。
只見對方臉上掛上了標誌性欠揍的笑意,朝著她走了過來,坐在了她對面的位置上。
低著頭咬著牙,閆冰惡狠狠地說:“左丘山同志,能不能麻煩你離開這個位置?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我們好歹是同事吧,就真的這麼不想看到我?”
閆冰點頭:“對,十分不想,特別不想,所以請你馬上離開,好嗎?”
左丘山隔著桌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她換下警服穿著私服的模樣還是第一次見,臉上也不是平常那種冷冰冰的模樣,反而是帶著一臉的窘迫。
頭頂上馬上要長出惡魔角的左丘山臉上的笑意更燦爛了,故作驚訝的問:“閆冰冰,你該不會是來相親的吧!”
一咬牙,閆冰破罐子破摔:“對,就是相親,你有什麼意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