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柔聽了李東昇的介紹，吃驚的盯著禪語，小嘴巴嘟嘟成哦形，看著蠢萌蠢萌的。
“我只是禪語。”
禪語見一群人目光都轉移到自己身上，微微有些皺眉，低下了頭。
“嗨，殭屍啊，人啊，都是生命嘛，我們是修士，又不是凡人，哪來的那麼多繁文縟節？”
“你既然跟了我家小東東，那以後咱們就是自己人了，只要你不吃人，平時血庫裡的血啊，我們給你管夠買，放心吧！”
唐柔從李東昇的身上劃了下來，大大咧咧的將禪語摟在懷裡仔細打量。
她看出了禪語心中的顧忌，絲毫不介意自己摟著的是一隻媚魃。
“我已經沒有吸過人血了，就連牲畜的也沒有，我吃素！”
禪語一時間對唐柔這大大咧咧的性格有些不適應，可她怕在場眾人誤會，還是特意解釋了一番。
“殭屍不吸血，那你是咋活下來的？”
“誒對了，歷史上說趙高指鹿為馬，他是真的不認識馬嗎？嗯哈哈哈哈~”
唐柔見禪語身為一個殭屍，竟然還滿靦腆的，忽然想起了一個很有意思的梗。
“你不知道有一種野獸，叫做麋鹿嗎？”
“麋鹿有角，身體卻是馬匹的形狀，沒見過麋鹿的人，通常會將麋鹿誤作為馬匹。”
“我大秦之所以因二世而亡，後人都以為一個宦官可以霍亂朝綱，難道你們不知道龍生龍的典故嗎？”
“我父是真龍，就算我弟弟再愚笨，他也是一隻龍，而不是一隻蟲！”
“不過歷史車輪已過，談這些無意義。”
禪語見唐柔提起了指鹿為馬，臉上浮現起一絲不悅。
“好吧，是我唐突了。”
唐柔微微一愣，察覺出禪語的情緒有些不對勁，她尷尬的收回了胳膊，不再言語。
“已經到了京都郊外了，再持續飛行就會被凡俗中人見到，我已經吩咐崔壯在京都邊緣驅車等待我們，大王莊之行，就算是結束了！”
臨近京都二三里的地方，李東昇控制眾人落地，他對著遠處停著的大巴車招了招手。
“你之前的動作一定驚動了高層，你現在打算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