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別人,李金山是不怕的,能讓他害怕的人,整個縣都沒幾個人。
但寧晉川不一樣,李金山得到的訊息,寧晉川在縣裡認識很多領導,而且還經常一起吃飯喝酒。
要是寧晉川真動用這些關係,李金山還是害怕的。
不過,李金山也不是完全沒有準備,要是寧晉川要搞死他,大不了就給家裡人留一筆錢,自己找幾個人跟寧晉川玩命。
說白了,李金山只准自己贏,自己若是要輸,那就得拉墊背的,那怕是一起走奈何橋也不寂寞。
劉利軍看了李金山一眼,說道:“山哥,那寧晉川好像請的是國營廠的人。”
“國營廠的人?請這些人做什麼?”李金山不由疑惑。
劉利軍猜測道:“應該是做生意吧!”
李金山皺眉:“這狗東西,老子搶他彩票生意,他一聲不吭就不幹了,現在居然還想著做生意。他就一點也不生氣?”
劉利軍試著說道:“山哥,那我們現在專心做彩票還是繼續對付寧晉川?”
劉利軍現在就盼著李金山安心做彩票,這對劉利軍來說,是最符合他利益的。
要是李金山不再針對寧晉川,劉利軍覺得寧晉川那邊也不會怎麼樣,到時他拿著寧晉川給的錢,在劉金山這也能拿一筆錢,雖然不多,那也不少了。
李金山撇撇嘴:“寧晉川那狗東西,我不弄死他,我就不信李。”
他李金山向來只有欺負人的,什麼時候被人欺負過?
可他兒子跟寧如雲結婚的事,卻被寧晉川給“欺負”了一次,這一口氣他怎麼也咽不下。
用如鯁在喉來形容,再合適不過。
劉利軍頓時不吭聲了。
李金山琢磨了一下,轉頭對兩外兩個男人說道:“李偉、陳勇,給你們安排一個任務。”
“明天,李偉去找一些鐵匠回來,收了那麼多廢鐵,也該開始造鐵鍋了。”
“陳勇,你去找幾個廚師,弄幾個服務員,在寧晉川飯店附近,我們也開一個飯店。”
“利軍,等鐵匠鋪和飯店做起來,你就安排人去把寧晉川店門口給堵了,誰敢去買他的東西,就給打走。”
“還有他那個什麼雲尚休閒,也給我堵了。”
劉利軍一聽,心裡一咯噔,這麼鬧寧晉川肯定不會答應,到時恐怕事情就鬧大了:“山哥,這……這樣是不是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