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縣，一棟民房內。
李金山手裡夾著煙，鐵青著臉，怒視著在場四人，劉利軍、宋建華、李偉、陳勇四人都低著頭不敢吭聲。
“你們都是乾飯的？”李金山猛的一拍桌子：“為什麼有人拿著假彩票來兌換，你們沒有發現？”
“要你們有什麼用？一群狗養的玩意。”
人都是有感情和自尊的，你罵他，他心裡就會不爽。
至少劉利軍心裡就很不爽，李金山脾氣不好，出手還沒有寧晉川大方。
雖然寧晉川會威脅他、懟他，但從不會罵髒話，也不會說侮辱人格的話，罵人更不會帶父母。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有了對比，劉利軍心裡自然就會不平衡。
李金山直勾勾盯著宋建華：“你是管彩票兌換的，這是怎麼回事？”
宋建華本來就怕李金山，被這麼一吼，被嚇得手都在顫抖：“舅……，我……我也不知道啊！”
李金山氣得一把將手裡的煙朝著宋建華砸了過去，正好砸在宋建華的額頭。
菸頭砸不痛人，但燙得有點痛。
李金山有一巴掌狠狠拍在桌子上：“你是管兌獎，你跟我說不知道？”
“你這腦子裡全部都是糞嗎？”
“你老孃給你喂的豬草啊？跟個豬一樣。”
宋建華雙拳緊握，不敢跟李金山懟，因為怕。
李金山給宋建華的錢還是不少的，其他三人一個月幾十塊錢，他一個月兩百，畢竟是親戚。
一個月兩百的工資，絕對的超高工資了，放後來就是金領級別的，畢竟一個國營廠廠長一個月也就大幾十塊錢。
“是不是寧晉川安排人做的？”李金山早就有猜測了。
劉利軍心裡猜測也是寧晉川，嘴上說道：“山哥，他們兌獎都是幾毛一塊的獎，這樣的獎太多了。”
“就算是寧晉川，他也不會自己來，也不會讓他手底下幾個骨幹來，肯定都是一些小員工，甚至請人來的。”
“所以我們不清楚是不是他。”
“也有可能是其他人發現了這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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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東西不是很難做，刻章的，做油印的，都做得出來，我們還發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