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楨聽得頗為詫異,「還有這樣的事情?」
「嗯。」陶夭點頭,「不過音音那孩子,剛開始恢復女兒身的時候,很是不習慣,整天待在府中,哪也不去。
其實威遠侯還是很疼她的,生怕她因為這件事情,落下什麼陰影,便託我開導容音。看書菈
幾番接觸下來,大家便熟悉了,雙雙也時常找她去玩,兩人現在還成了手帕交。」
說著,她看了眼兒子,「我今日叫她過來,其實也是想讓她在賞花宴上,多結識一些朋友。
這個妹妹挺不容易的,又是鄰里,你也多照拂她一二。」
「知道了。」陸楨應了聲。
陶夭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岔開話道:「今日來府中宴花的姑娘,都很不錯,你一會兒去看看,若是有看上眼的,跟我說。」
陸楨聞言,有些無奈,「娘,我跟您說過,三十歲之前,我才……」
「你小舅比你還小几個月,可人家去年就已經娶妻,而且過不了久,就要當爹了,你怎麼也不能落後太多吧?」陶夭打斷了他的話。
陸楨蹙眉,「您曾說過,不會逼我們的。」
陶夭點頭,「我確實不會逼你們,但你去看看,無妨吧?又不是讓你馬上就要選個姑娘成親。
多結識幾個朋友,也好啊。」
陸楨無言以對。
主要是,他不想讓孃親掃興。
畢竟今日這個賞花宴,主要是為了他舉辦的。
「你這身裝束,先換下來吧。」陶夭看著他身上冷冰冰的鎧甲道。
「嗯。」陸楨應了聲,回屋去換了。
等他再次出來的時候,已換過了一件寶藍色的寬袍。
他本就生得好,這下被襯得更加風度翩翩,俊美如玉。
一到花園,便吸引了公子小姐們的所有目光。
更有大膽的小姐,紅著臉,上前與他搭話。
陸楨雖然不習慣,但仍是有禮有節,進退有度,只不過言語間的疏離,是顯而易見的。
因此後面上前搭話的姑娘,便變少了,直至沒人再敢上前搭話。
陸楨總算得以清靜了。
他正想尋個清靜地坐一會兒,卻見對岸的涼亭裡,容音被幾個紈絝子弟,給圍住了。